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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将锦卷藏在垫褥里。

    她藏好锦卷之后,便躺在床上浮想联翩,然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坐了起来,叫道:“庸儿,你回来啦?”

    白芷庸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见她脸和脖子比朱砂还红,心中一惊,急急问道:“怎么了,肚子又烧起来了?”

    遗音道:“庸儿,你先把门关上。”白芷庸放下白粥,关好门,转身瞧去,只觉得遗音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心下奇怪,暗道:“方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转过背就动情了呢?”

    遗音见她不过来,心下一急,竟跳下床来,但她外伤未愈,放一下床就朝地上跌去,白芷庸一惊,立刻飞身将她接住,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稳住身形。

    遗音趴在白芷庸身上,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只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迫不及待的吻住白芷庸的唇,白芷庸微微一颤,想把她推开,又怕弄破她的伤口,无奈之下只能由着她胡来。

    遗音的舌头翻过白芷庸的贝齿,滑进她的嘴里,不断的挑逗,刺激的白芷庸形神恍惚,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两条舌头缠绕、追逐,促使两人贴得更紧。

    两个人仿佛跌入浓浓的云雾之中,仿佛只有相互摩挲,体温互透,才能找到方向,感觉安全,遗音忍不住去扒白芷庸的衣襟,白芷庸的身体虽然有着强烈的冲动,但理智尚未崩溃,反手将遗音的手抓住。

    遗音挣扎了几下,舌头缓缓的退了出来,在白芷庸的唇上留恋了许久,才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庸儿,难道你不想要么?”

    白芷庸雪白的肌肤已泛起桃红,强行压制住身体的渴望:“这样不好。”遗音燥热难忍,根本不去听她说话,一口含住白芷庸的耳垂轻咬、舔舐,搞得白芷庸身子微微颤抖。

    白芷庸只觉得心中有一朵小火苗在燃烧,她渴望遗音继续占有,渴望这场火烧的再旺一点,但又害怕遗音的伤口崩裂。

    白芷庸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轻声念起了清心伏魔咒,但遗音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吻如雨下,细密的、急促的,袭击着白芷庸的肌肤。

    身体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一起,遗音的吻似乎比以前更有魔力,每滑过一处,白芷庸的理智便减弱一分,让她丢盔弃甲,情迷意乱,不知何时已从念咒变作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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