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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庸点了点头:“大姐,让我去吧,你帮遗音检查一下伤势。”

    谢灵儿见两人脸色古怪,心想方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走了也好,我可以好好盘问三妹,于是点了点头:“也好,那就有劳白妹妹了。”

    待白芷庸退出门外,遗音立刻紧张的问道:“大姐,我这伤会不会对我其他方面有影响呀?”现下她很担心这个问题,谢灵儿被她问得一呆:“你指什么方面?”

    遗音扭捏了半响,才说道:“女子出嫁前,母亲不是要将压箱底的活都交给她么?”谢灵儿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你指的是……”她话还未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遗音羞得往被子了钻,闷闷的说道:“大姐你笑话我,我不想见到你。”谢灵儿极力的忍住,消停了片刻,又笑了起来,待笑够了才说道:“你等着,我去把压箱底的活,给你拿过来。”

    谢灵儿出了门,寻思着哪里去找这东西,祖师爷有一卷,但远在北冥,姽婳派倒是随处可见,但在这船上……忽然她灵光一动:“这船好像是巫含玉的,他那般风流,肯定有这东西。”

    谢灵儿来到巫含玉的房间,翻箱倒柜好一阵子,在一个大木箱底找到,不禁暗叹道:“果真是压箱底呀。”她随手翻开一看,顿时血脉膨胀,面红耳赤,不敢再看下去。

    谢灵儿来到遗音房前,听到里面嘤嘤低语,暗想白芷庸定是在里面,于是把锦卷藏在袖笼子里,敲了敲门,问道:“三妹,我可以进来么?”

    遗音正在喝粥,听到谢灵儿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脸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进……进来吧。”谢灵儿心中一笑:“算了,我先去看看二妹的伤势,一会儿再过来吧。”

    遗音暗暗松了一口气,想起展无双来,心情又未免沉重了几分:“二姐怎么样,还在昏迷么?”过了好一会儿,谢灵儿才回答道:“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二妹她……恐怕醒不过来了。”

    遗音浑身一震,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怎么会呢,我的伤势明明比二姐还要重……”谢灵儿苦笑一声,接道:“你是水德之体,二妹不是,你吃了靳无颜的保命药丸,可二妹没有。”

    遗音心中十分难受,情愿昏迷不醒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展无双,白芷庸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自责不已的模样,心中一疼,将她拥进怀里:“别难过了,只要没死,就还有希望。”

    遗音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瞧着白芷庸:“庸儿,带我去看看二姐好么?”白芷庸点了点头,先将房门打开,又回过头来抱她。

    遗音方踏进展无双的房门,沉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了,当来到她床前,见她脸色苍白,嘴唇紧闭,当真是毫无苏醒的迹象,心中难过的想死。

    遗音抹了抹眼泪,从白芷庸怀里滑下来,探出手去,摸了摸展无双的额头,只觉得烫得吓人,回过头来,对着谢灵儿问道:“大姐,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谢灵儿叹了一口气:“我都想好了,等你们完婚以后,我便带着二妹和朱老爷子回一趟北冥鬼府,一来求师傅她老人家出手相救,二来查一查朱老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遗音眼眸一亮,高兴的说道:“婚事可以押后,我们立刻就去。”

    谢灵儿摇了摇头:“北冥鬼府从来不准外人进入,你去了只会坏事,再说白家乃正道之首,你们婚期既定,又怎能说押后就押后,你不怕你的庸儿生气么?”

    遗音一愣,这才回过头去瞧白芷庸,弱弱的问道:“庸儿,你生气了吗?”白芷庸神色肃然:“不要怕,我没有生气,但是咱们的婚期不能押后。”

    遗音奇道:“为什么?”白芷庸道:“你想一想,如果我们将婚期押后,全都直奔北冥鬼府,靳无颜那边会怎么样?炼人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江湖中人发现咱们的动向又会怎样?”

    遗音一拍脑袋:“还是庸儿考虑周到。”白芷庸拉过她的手:“都傻成这样了,还拍?”

    遗音听她语气宠溺,却高兴不起来,轻唤了几声二姐,均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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