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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到任轻衽的电话时,任轻狂就确定了心中所想,姚子夜背后的人一定是任轻衽。

    来到约定好的酒店,任轻狂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包房,推门而入,任轻狂微微挑了下眉,只因任轻衽的身旁就坐着姚子夜。

    “轻狂,我们又见面了。”姚子夜抬手打了声招呼,含笑看着任轻狂。

    任轻狂淡漠的调转目光,看向任轻衽,第一次句话就是:“哥,你很缺钱吗?”

    任轻衽一愣,接着轻笑起来,他明白轻狂话里的意思,薄唇一勾,任轻衽摇头道:“我的傻妹妹,没有人会嫌钱多的。”人的欲望是膨胀的,永远无法填满。

    任轻狂微蹙着眉宇,坐在了任轻狂的对面,没有施舍给姚子夜任何一个目光,只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昨夜你就不应该去那个电话。”任轻狂丝毫没有避讳于要姚子夜,她就是让他明白,自己不同意任轻衽与他的来往。

    任轻衽轻笑一声,神色却丝毫没有紧张,反倒是略带着嘲弄之色:“他们调查我已经不是一年二年了,到现在也没有动我,不已经说明了问题。”

    任轻狂轻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启唇道:“哥,任家做事太锋芒毕露了,现在已经是不少人的眼中钉了,你若是再不知道收敛,让人抓到了痛脚只怕一切都晚了。”

    “好了,轻狂,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回国这么久都没有来看哥哥,说说,哥哥该怎么罚你?”任轻衽勾唇轻笑,他长得本就十分的秀气,略红的薄唇带着一丝艳色,此时笑吟吟的模样倒是一个温雅少年一般,让人很不设防。

    任轻狂微微蹙眉,知道自己得话任轻衽是听不进去了,心中一恼,任轻狂径直的站起身来,挑唇道:“你既然不听我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呀!”任轻衽佯怒的看着任轻狂,起身把她拉了回来,含笑道:“这脾气怎么还是那样子,没有一点的变化。”

    任轻狂埋怨瞪了任轻衽一眼,凤眸斜睨之间无限风情流露。

    “哥,你又不缺钱,做那些缺德的事情干什么?还不如好好的做个正当生意。”说是不管了,可到底是自己的哥哥,她如何能真的放下心来。

    任轻衽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一边挥手让服务生下去上菜,一边道:“这生意我不做,别人也要做,好啦!轻狂,你自管在你的缉毒大队好生的呆着,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哥哥绝对配合。”

    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绝对配合?狗屁,自己要是真能公私分明还用得着在这苦口婆心的劝他?

    “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怎么着?是想哪天我亲手给你抓进去才算了事是不是?”任轻狂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不过她也是气急,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她这般。

    任轻衽倒是对于任轻狂口中的话不以为意,依旧好脾气的笑着,招呼她道:“轻狂,先吃一点前菜,这的厨师可是我从泰国挖回来的,手艺正经不错。”

    任轻狂蹙眉看着任轻衽,见他这般模样,一下子倒是没有火气,只淡声道:“哥,这话我在说最后一次,你要是听不进去日后我也不在管你了,你以为你有任家撑腰就可以横行无阻了是吗?你想想卞家,卞家是何等人家,威望远在任家之上,可现在呢!还不是被发配到不知名的小城去了,我告诉你,上面现在是没想收拾任家,等想收拾的人时候一切都晚了,打得你措手不及。”想那卞家当时是何等的风光,连任家跟莫家都要礼让三分,可垮台的时候呢!谁不踩上一脚,这年头已经没有雪中送炭的人了,却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任轻衽一愣,卞家的事情他如何能不知道,那一年他才十五岁,总是带着他出去玩的卞大哥在那一天再也不曾出现过了,因为卞家出了大事,而他,也在辗转之间得到了卞家的消息,在后来,他曾去找过卞寻,试图能帮他做些什么,可却在看见他的一刻彻底的呆住了,以往那谈笑风流的卞寻已是满头华发,苍老的仿若是四十多岁的人一般,哪里还能看出往日的风华。

    任家,现在正如轻狂所言一般,太过锋芒毕露了。

    “轻狂,这些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就不用操心了,倒是……我也是听的传闻,小婶是不是要再婚了?”任轻衽淡淡一笑,确实把任轻狂的话放在心中,这么久以来任家的顺风顺水已经让他们都忘记了前面血淋淋的教训。

    任轻狂看着任轻衽神色微变,知道自己的话他多少的听了进去,一时间,心倒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