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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时候喜欢断章取义,这话一点也没错,尤其是顾宸。

    她话音一落,顾宸就往被窝里一钻,想飓风一样将她包裹在怀里,热气吹在她耳朵,“什么叫做做坏事?”

    盛微唔了一声,还没说出来,嘴巴就让他冰冷的带着唇堵住了,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带着夜风的冰凉,一寸寸摸进她的衣服里,所到之处,引得她一阵颤栗,最后在她柔软鼓胀的胸前停住,使坏掐住那点凸起,地轻轻一按,贴着她耳后说:“是这样么?”

    盛微倒吸了一口气,她挣扎着从他的禁锢中探出头来:“别,别这样,顾宸,你是正人君子,不、不会趁人之危的……”

    顾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喃喃地说着:“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我不趁你醉酒,是因为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清醒地变成我的女人!”他啃噬着她姣好的脖颈,吮咬着她柔滑的肌肤,左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不顾一切地探进来,重重地揉捏着我腰上的皮肤,盛微的内衣被他的大手给推高,毛衣在撕扯中滑落在半腰。

    他的体温骤然升高,烫得她不知所措。盛微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闭着眼睛,强制自己去忽略他带给她那陌生的情潮,可是手脚却都在微微发颤,她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顾宸的手忽然放去她心口,喃喃道:“你的心跳那么快,你还说不想要我做坏事么?”

    他一语道破、盛微红着脸粹然睁眼,却不料他却闭上了眼睛,缓缓凑了上来,她来不及抵抗,只觉得在他绵密地亲吻下,身体变得越来越烫,好像就要灼烧起来。

    顾宸大手一拉,她的衣服尽数褪尽,他拥着她,低低地说:“微微,我、我想看看你,想看看你的身体……让我看看你好吗?”

    他像小孩子一样的要求,她已经被他时而老练时而青涩的动作挑地如坠云端,只能茫然地点头。

    顾宸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微光用眼神膜拜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这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在他面前,美丽得超乎他的想象,他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迷乱之中。

    盛微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软软地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他的吻渐渐急切起来,呼吸间满是美酒的香甜气息,教她头晕目眩,软软地瘫了下去,又被他捧了起来揉去怀里。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他终于放开,却渐渐向下吻去,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盛微才惊觉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

    他从她的胸前一直轻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到她匀称的双腿、到她圆润的脚趾,一一膜拜。盛微只觉得浑身都很烫很烫、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告诉她、她空虚无助,只得紧紧抱住他紧实滚烫的身体。

    她的脑子里简直就乱成一团,或者说是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像着了火,意识就像是一朵飘在半空中的乘风而去的蒲公英一般,慢慢地随风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顾宸欺身上来,修长地腿压住她的匀称,那滚烫的灼铁,就在她的腿间蓄势待发,那来自min感处的惊颤,让她回复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