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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治安不好的纽约,拉开炼锁毫无防备地打开门也是很危险的。我从门孔中确认访客,看到在纽约留学的DJ正树,想和他见面也是这个旅行的目的之一。

我再确认一次之后才慢慢地打开门。

在正树的后面,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有一个气质独特的女子。

“哇,好酷啊!银色的头发!”看起来完全不象日本人的头发和化得很没有生气的。细细的眉毛、眼睛周围则涂上黑色的眼影,脸色则苍白得象是生了什么重病。

和电影及电视中,外国人见面总会互抱的动作不同,她迅速地伸出手和我握手。

“你好。”

这就是我和麻理子的相遇。

她大我1岁。国中毕业之后就到美国留学,现在正在美国纽约州某大学专攻心理学。问她为什么专攻心理学时,她只说∶“不知道为什么。”。问她为什么留学时,她说∶“为了当翻译。”

冷酷、锐利、冷淡、令人难以接近。

那就是麻理子给人的第一印象。

我因为认识了很多人,所以还会讲一些很客套的话,或者是装作很客气的样子。但她即使是在对着我笑,我也不会感到轻松,因为她的表情好象完全没有变化。不过她的化真的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总觉得很不喜欢。但是人类好象总是会对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生物感兴趣。

那天晚上,我就和他们到最流行的俱乐部。

纽约俱乐部的前面都会围着红色的绳索限制客人入场,这让我想起了80年代的六本木迪斯可舞厅,有一段时期会检查客人的服装及年龄,以限制客人的入场。

我们去的那一晚是同性恋之夜的活动,也就是男人们的派对。

只要是带着女性同行、打扮地不够正式或不够炫目的还有年纪太轻的人都不准进去。在日本只要随便说说就可以进去了,但在这里还得要提出身分证明,没有证明的人大都进不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地和她一起排队,从左右传来的话全都是英语,除此之外就只有计程车的喇叭声,而这些声音的巨浪让我昏眩。

“走吧!”麻理子无视着长长的队伍,简单地就钻过红色的围绳。

好象也没有人在意的样子,就象是件很平常的事一样。

“好厉害,她是常客吗!?”

她凭她的面子就可以不用排队进入俱乐部,这给我很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