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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连忙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看公子一脸茫然,她以为逐月是害羞,主子的事还是少说吧,可逐月不干了,坐直身子,“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

    天呐,公子昨天不是被陛下下药了吧,这万岁爷怎么能这样啊,锦儿愤愤不平起来,扔掉手里的帕子,也坐了下来,“公子,你昨晚毫无知觉的被陛下抱回来的,还吩咐传御医,烧洗澡水,我知道公子洗澡从不让人伺候,可我送洗澡水的时候,你们,你们……”

    锦儿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逐月的脸色越来越黑,追问说,“怎么了?”

    锦儿面露窘态,“你和陛下在里面卧房,是陛下让我们把水放好,就出去,后来御医来了,也没让进。”

    又担忧的看着逐月,“公子,陛下肯定对你有意思,宫里都传,陛下有隐疾,他不会真的……,你是不是被逼的?”

    逐月瞪了一下眼睛,锦儿马闭嘴,嘟着嘴,一脸委屈。

    逐月心里零乱了,昨天晚上的事,一点一点的在脑海里呈现,他和秦潋在船上赏月,后来就突然全身泛冷,只记得秦潋把他抱回房间,捶了捶脑袋,后来怎么了?怎么不记得了?

    “你个小姑娘,瞎说什么啊,怎么可能有事,两个男人怎么有事。”逐月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像吞了八只苍蝇一样。

    按锦儿说的,他和秦潋同床共枕一整晚,逐月抓了抓头发,无意间看到身上的贴身衣物也换了,握紧拳头,捶了几下桌子,秦潋昨晚有没有做什么,自己有没有露出尾巴,哎呀,老天啊,他的一世英名,是不是就这样毁了?

    锦儿观他神情,更以为他是被强迫的,愤愤不平的说,“这陛下怎么这样啊,以为自己是皇上,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太过分了!”

    逐月抚摸着有些犯晕的脑袋,支撑在桌子上,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只听得锦儿说了一句,“陛下圣安。”

    逐月一听到陛下俩字,太阳穴开始泛疼了。

    “你退下吧。”秦潋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

    环佩叮当声后,屋里恢复了平静,静的空气有些凝滞,逐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潋缓步走进来,在桌子的另一旁坐下,用余光瞄了他好几眼,可是那个逐月以手托额头,始终没有看过来,这可不像他的性格。

    秦潋下意识地勾唇,清了清嗓子,制造出一点响动,而逐月还是无动于衷,这不是个泼皮嘛,怎么变成矜持的大姑娘了。

    “你,身体还好吧?”秦潋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带点讨好。

    逐月从指缝里看他一眼,那上挑的眼角,盛满笑意,有说不出的柔软,好像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一样,不由得恼火,一拍桌子,瞪着他,“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还没走?”

    秦潋皱眉,“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昨晚他怎样了,逐月一张脸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不友好的看着他,脸一时热,一时冷。

    秦潋的眼睛从自己的胸口移到下腹,又摸了摸自己嘴唇,那眼神和动作,时刻都在告诉别人,昨晚绝对有事发生。

    逐月头有些蒙,站起身,双手抓住秦潋的肩膀,“你,你昨晚有没有非礼我?”

    秦潋抬头望着他,也不反抗,一副懒洋洋欠抽的样子,“这句话,该问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嗡,逐月脑袋成浆糊了,看他的表情,指定昨晚,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动了半天唇,竟然说不出一句话,难不成,因为昨晚莫名其妙的受寒,然后兽_性大发,把他给那啥了。

    苍天呐,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是女的了,哪知秦潋眼皮眨了一下,淡笑,“你昨晚浑身冰冷,几乎不曾把朕冻死。”

    哦,原来是这样,逐月松了一口气,可秦潋又来了一句,“你还……”

    视线落在自己腰带上,逐月一口气又提了上来,难道主动把他脱了,却见秦潋轻弹了一下腰带上褶皱,“你还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