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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个嗯。

    “那就走啊。”

    夏承思抄过书包,替她背着一根肩带,书包松松垮垮地斜着。

    另一只手圈在她的肩膀,整个人挨着她的背。说话时,他常常低头腰身,唇若有若无地触到她耳廓,痒麻麻。

    夏承思的举动,虽然跟平时差不多。她还是第一次,有种怪怪的感觉。

    以前陆漫晴就提过,他们哪里像姐弟,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甜蜜期的情侣。

    两人走到胡同口,两侧都是墙壁,来往人烟稀少。

    “陆漫晴约我们周末秋游,山上烧烤露营,去不去?”

    “可以。”

    夏凌本想着他会拒绝,谁知那么痛快的答应:“你不是不喜欢陆漫晴啊?”

    “谁叫你也在,万一丢了怎么办。”夏承思往她身上凑,“我只有你一个……”

    夏凌被他挤到墙壁,侧了侧脸:“只有我一个姐姐吧。”

    “姐姐会摸弟弟的那?”夏承思沙哑的嗓音像磨砂似的,刮了刮她的软肋,“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夏凌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夏承思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夏凌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夏凌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奶。

    这箱奶是夏承思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潮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色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