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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做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要磨磨蹭蹭的,快脱衣服。”

    呜呜呜,以前爹爹很有情调的,果然相处久了就会不被珍惜吗?玩久了就会厌弃吗?不过余姨娘至少有一点没说对,老头是不是贪图自己身份先不说,他贪图自己身子是绝对不会错的。

    蓝鹤在公爹带刀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脱下衣衫,嘴里小声嘀咕:“为什么要在书房不回房去?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多好。”

    “你总是把被子尿湿,我院子里几床被子都被你糟蹋了,今天就在书房,晚上回去还能睡干净被子。”

    谁尿湿被子了!

    蓝鹤嗔视公爹,一丝不挂红着脸站在他面前。龚肃羽看到她忿忿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命令她坐到罗汉床上,靠着椅背曲起两条腿分开,把下Y露出来给他看。

    “爹爹……”

    太羞耻,蓝鹤不愿意,央求地看着他向他服软。

    “让你去你就去,是你自己答应我的。”龚阁老岂容她临阵退缩,一点不留情面。

    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蓝鹤咬牙切齿,恨恨地在肚子里腹诽,却只好听话坐在罗汉床上,对着公爹稍稍展露下Y,羞耻地别开脸不去看他。

    “来葵水这几天都没怎么碰过它,必定寂寞难耐,阿撵自己动手摸摸小花,疼疼它罢。”

    “爹爹上次夜里隔着月事带摸过它,我知道的,我在装睡。”蓝鹤冷冷地拆穿公爹。

    “哼,我知道你在装睡,既然隔着东西,那就不叫碰。你不要啰里啰嗦的,让你做你就做。”

    龚肃羽背手盯着儿媳,板着面孔,凶巴巴地。小蓝鹤越是怒不敢言,越是愤而不发,他就越想捉弄她,可她真的气哭了他又要心疼,要掌握好分寸十分困难。

    蓝鹤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手伸下去,拧着秀眉打开腿,强忍羞耻用左手二指分开唇瓣。龚肃羽看到里面乾坤,粉瓣嫩蕊,细缝幽穴,被他目光烫得羞臊,时时微颤开翕,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津,压住腹内被点燃的欲火,目不转睛地看儿媳怎么弄。

    “爹爹……”

    “别废话!”

    可怜的蓝鹤拿右手按上小花芽,轻轻肉了两下,感觉羞得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