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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归根到底,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父亲,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父亲让我来煜峰的真正意图,但我却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就是父亲似乎也很关心陈义之死,可沈煜和崔景耀都曾说过,知情者只有他们四个,显然不包括父亲,父亲在陈义之死中究竟又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惴惴不安。

    猛然间,我纷乱的大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没有一秒钟的迟疑,赶忙拨通了一个电话。

    9月26日

    中午十二点十五分

    滨江日报社旁上岛咖啡西餐厅

    “你说什么?!你你去煜峰工作了?!还还只是个小职员?!你没事儿吧!我的罗大小姐!”见面后,还未聊几句,餐桌对面的楚韵怡便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拜托!你安静点好不好!就你这副样子,谁相信你会是《滨江日报》的记者?”我一脸无奈地说。

    对楚韵怡,我中学时代的死党,自己向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长久以来,我也早就习惯了她这副“不稳重”的样子。可谁知道,就是这么个毛里毛躁的女孩,当初居然会选择法律这个规矩又严谨的专业,毕业后竟然成为了《滨江日报》法制版的一名记者。

    我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我逐渐发觉,在楚韵怡顽皮活泼的外表背后,其实也隐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睿智和缜密。

    “那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你堂堂一个罗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煜峰去?难不成你想去盗窃商业机密?”楚韵怡半开玩笑似地说。

    “胡说什么那!什么盗窃商业机密!”对此,我赶忙否认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去了煜峰?”韵怡依旧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