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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慷慨激昂,又向迈了一步,低吟道:“终于到了,我的”

    一只带着手套的手伸到他面前,凌站在展台下,朝他伸出手:“雄主,请小心。”

    陆墨好不容易想要抒发一下胸臆,又恰逢他这几日和系统多看了点书,不至于只会满嘴卧槽六六六眼见天时地利人和都有,正是个触景生情的好时候。

    这口气就好像夏天喝完可乐,本应该打个嗝以示尊敬,偏偏被凌一下子打断,这个嗝就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里。

    分外难受。

    面容冷峻的雄虫淡淡地瞥了一眼凌,牵着他的手走下了展台,眉间有一丝化不开的惆怅……

    总觉得,这不像是一个顺利的开头呢。

    他们走下台阶,融入群众,但凌本身就格外引人注目,陆墨一身冷意叫路人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但他手里却滑稽地提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斗篷。

    他们就像一颗投入溪流的石子,所到之处,都会引起小小的断流。

    【三百米外的某栋建筑里】

    在距离地面三十米高的房间里,在透明的窗户前,放着一个高精度的望远镜。

    一个穿着精致时尚的俊美雄虫,闲适地坐在望远镜前,一枚闪亮的硬币在他手里来回打转。

    他靠在望远镜前专心致志地观察,但硬币却不曾从他手里掉下来。

    在帝星里,几乎已经没有谁会再用这种金属制的货币,在他手里似乎也只是一个把玩用的器具。

    “金奇,找到没有。”

    他的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假如凌在这里,他一定能听出这个声音。

    那是在某一次,宋简书又捡到一只落难雌虫时,某只“路过”凌的身边的雄虫,他悄声道:“军团长,听说宋简书要迎娶你成为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