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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华真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整天战战兢兢地,可哪怕是他老老实实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景辉还是会对他发情。

    “你怎么那么骚,总是勾引我搞你?”

    陈秋华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有。

    陈秋华发现唐景辉这次回来之后胸前多了件饰品,是一个风格质朴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银质,不怎么值钱的样子,尺寸也是略大,类似于扳指的规格,用一条铂金链随意挂在脖子上。

    做ài的时候便总会在陈秋华的眼前晃动。

    唐景辉历来是高级直男审美,他会挑选一个精致的袖扣,却从不戴多余的饰物。

    陈秋华觉得好奇,像被催眠一样盯着它看,含着下巴问:“这是什么呀?”

    唐景辉低头瞥一眼,狠狠顶了两下才语焉不详地回了句:“我送给自己的礼物。”

    “哦……”陈秋华不明所以,傻傻伸出食指勾住那个小环,轻轻往下拉,让骑在他身上驰骋的英俊男人俯低来亲吻自己。

    然后一头雾水地被干死了。

    陈秋华从浴室里出来,湿着头发手脚并用地往大床上爬,还来不及钻进被窝就被什么人扯着脚踝一把掀翻了。

    他仰面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一点乖顺的笑意,“主人,你看完文件啦?”

    唐景辉挑挑眉,“你还叫我主人?主人可不会只肏一个人。”

    陈秋华窒住,试探地看向对方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忐忑地猜测自己是否误读了对方言语中的意图。

    唐景辉手伸下去脱他的内裤,“怎么没穿我给你买的开档裤?”

    “有、有点不太习惯……”那种奇异的款式,整个会阴部位都是镂空的,穿上去下体凉飕飕的,感觉十分不自在。

    “怎么会不习惯,”唐景辉用指尖在他无毛的阴chún轻飘飘地掠过,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分开你的腿就能顶进去,我觉得很习惯。”

    等陈秋华满脸窘迫地缩进自己怀里,唐景辉便得意地叼住他的舌头,翻来覆去吃了半天。

    “下面还能用吗?”

    “后边好像有点肿了……”

    “小屁眼被奸得合不拢了吧。”唐景辉轻哼,“欠肏!”

    他俯身去看那个昨天晚上被反复蹂躏了许久的骚洞,果然和平时相比显得更加肉嘟嘟的,像一张受了欺负而赌气撅起的小嘴,旁边臀肉上掐出来的红印也都清晰可见。

    他推高陈秋华的双腿,让它们折叠着平敞在上身两侧,轻易摆出一个极其考验筋骨柔韧性的体位。

    这个姿势下,陈秋华的大阴chún显得异常肥厚,如同腿间夹了两根鼓鼓囊囊的肉肠,中间挤出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

    唐景辉用力捏了捏那两瓣软肉,左左右右地甩,“跟没被人搞过一样。”

    不过当他分开那里,见到隐藏其中的屄口,顿时又笑了,“这下看得出是被搞过的了。”

    那个肉孔依然相当紧窒,中间缩得小小的,层层叠叠的阴肉堵住了通道,完全看不到更深的地方,可颜色已经是长期在性欲中浸染而成的艳红,yīn茎的反复洞穿和摩擦让它生出一种yín靡的光泽——那显然是一口被肏熟了的生殖器。

    陈秋华的yīn道上方没有尿道,更显得这里格外清洁,凑近也只能闻到沐浴液的葡萄香气,明明不是多么特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在这个人身上竟变得十分甜腻。

    唐景辉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哑着嗓子问:“想不想我给你舔?”

    “舔、舔?”

    唐景辉看着他,“舔硬你的阴蒂,然后用舌头肏你,让你子宫痉挛地射在我嘴里。”

    陈秋华羞耻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不、不用了。”

    “试试看啊,”唐景辉语气闲闲的,“看你你会不会爽到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