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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星星点了点头,能来到这个接待室的,每一个都是命运多舛。

    沈甜甜似是受到鼓励,继续讲着:“我父母本是青梅竹马,在生下我三年后,父亲决定去创业。

    他用五年时间将自己的公司做成了业内知名的独角兽企业。

    我们家换上了大房子,但父亲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母亲曾经本来也不过是大厂的小职员,自从父亲创业后也再无工作,一心照顾我们兄妹。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我母亲就时常情绪崩溃。

    直到有一次我偷听到母亲质问父亲,‘一个投资的女人,就能抵过和她几十年来携手走过的时光,就能不要儿女吗?’

    父亲只是说‘她能让公司往前走好几步。’

    这件事后不到三个月,我的父母离婚了,母亲带着我和哥哥离开了家,她除了我们,其它什么都没有得到。

    从那离开家的那天起,我母亲时常会自怨自艾。

    甚至有时候会精神不正常。

    我们住在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住了两年,父亲又悄悄地让秘书接济我们母子三人。

    之后十年,我们的生活才没有太多的一地鸡毛,而我和哥哥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

    二十二岁那年,我大学毕业,父亲送了我一套别墅。

    我怕母亲知道这是父亲送的后又要精神崩溃,就把房子租了出去。

    租客是一对母子,他们总会时不时跟我联系。

    时间久了,我也就和他们熟悉了。

    那段时间,我在他们身上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