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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女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个森林里啊,最近这几天不太平总有妖怪出没,你一个人出门行动很容易出现危险。”

    “嗯......我去探望我的朋友,本来是跟我夫君一起的,然后他有点事走开了,我在等他......”玲接过武士男子递来的热茶,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坐在木屋的一角处。

    听了玲的话,武士男子先是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毕竟刚才玲自称自己是巫女,现在又说自己有丈夫,这情况让他不禁感觉到诧异:“也是,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即便是巫女,也必然会有很多追求者吧!你的夫君真的太不负责任了,竟然将你这样美丽的妻子独自留在树林里,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这年头可是山贼妖怪满天飞的。”

    玲不语,其实杀生丸已经把她留在他认为很安全的侗谷一族的宅子里,是玲自己跑了出来,若是被杀生丸知道了估计又要被他这个大妖怪好好教育一番。

    “我叫介川佑一,是一名自由武士。”男子自我介绍道。

    “我叫玲。”除了名字,玲不知道要怎么介绍自己,西国犬妖一族首领杀生丸的妻子?

    “玲,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介川向玲投去一个爽朗的笑容。

    “谢谢你,介川君。”玲也对眼前的男子回应一个温柔暖心的笑容。

    随后,这个叫介川佑一的年轻武士就自己走到木屋外,用绷带草药给自己右手手臂的伤口进行包扎,因为伤的是右手,因此包扎起来有些不方便。玲见状主动地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手臂上的伤口进行清理和敷药。

    小时候的玲跟在枫姥姥的身旁学习过不少草药知识以及基础的医疗救护的技巧,虽然现在嫁到妖怪国度的她对于这些人类的治疗知识是已经没有机会再用上了,但毕竟用心学过的东西是没有那么容易彻底忘记的,她凭着记忆为介川包扎好了手臂上的伤口。

    “玲姑娘,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巫女,既能消灭妖怪,又能为伤员进行伤口处理!”介川十分感激地向玲道谢。

    “举手之劳,介川君言重了!”玲收拾好包扎用的材料,感觉眼前这个行伍之人也尚算明理,并非蛮横粗人。

    玲回到木屋里,她环视了屋内的陈设布置,感觉这里的物品并非是只有他一人生活。

    “介川君,您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看这里的生活用品,应该还有人跟您同住吧?”

    “嗯.......我跟我的妻子曾经生活在这里........”介川坐在屋子外,淡淡地回答着。

    “您的妻子?”玲一惊,原来眼前这个年轻的武士乃有家室之人,那此刻孤男寡女在这个房间,尤其像刚刚那样为他包扎伤口,要是被他妻子看见了岂不是要误会了:“您的妻子现在在哪,怎么没看见她.........”

    “她被妖怪捉走了........”介川低下头。

    “被妖怪捉走了?”玲更加惊慌,她急忙来到介川的身边追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您说一下她是在哪被捉走的,我们赶紧去救她!”

    介川摇摇头,叹了口气:“大约是在两年前,这一带突然有很多妖怪出没,他们跑到村子里捉走那些年轻的女子,我的妻子就是那个时候被妖怪捉走了。”

    玲瞬间秒懂,因为她就是那段时间被捉走的女孩之一,不同的是,她应该是唯一一个从幽兰仙君的那个熔炼池里活着出来的女孩。

    “她叫樱子,当时的她才19岁,刚与我成婚一年,我们感情很好,虽然我是一个自由武士,但她却不嫌弃我的贫寒,义无反顾地跟随我来到这里居住,照顾我的生活。”

    “樱子夫人一定也长得很漂亮吧........”

    “是的,她人美心善,就如樱花一样美.......”

    又是被幽兰仙君祸害的无辜女子,还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玲的心中充满着惋惜与同情。若不是有红莲仙姬和乐萤夫人做的玉蚕灵衣对她的帮助,也许她和杀生丸现在也如眼前这位男子般与相爱之人相隔两界。

    “这些万恶的妖怪.......”介川紧握双拳重重地捶在草地上:“她被捉走的时候哭的好厉害,我拼了命地将去救她,奈何我的攻击对他们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死死地捉住那只妖怪的腿不让它将樱子带走,眼看妖怪的爪子马上要落在我的身上,被扛在妖怪肩上的樱子跟我叫道让我快走,好好活着,不要忘记她.......”说到这,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这个武士男儿的眼中落下。

    眼泪在玲的眼眶中打转,如果有人在杀生丸的面前将她捉走,恐怕杀生丸即便是露出巨犬形态也必须要将她从对方的手中夺回。身为一个武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妻子被夺走,她实在能理解眼前男子懊悔与伤心的心情。

    “这些万恶的妖怪都得死!都得死!”年轻的武士双拳重捶着地面大声哭喊着。

    玲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男人,毕竟她知道此刻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还在人世了。

    另一边,支援完犬夜叉的杀生丸回到了侗谷一族的府邸。

    “真的是十分抱歉,杀生丸大人!”若叶顾不上已经怀着孕的身子在院子里向杀生丸跪下道歉,其他家丁以及家眷们十分紧张地拿着武器躲在屋子里窥视着院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