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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江景臣真是把人杀于无形之中,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用’这个字可真是有够侮辱的。

    “不愿意?”江景臣原本搭在腰带扣上的手微微停顿,睥睨的望着唐暖嘴角掀起一丝不屑。

    顺手从兜里拿出一盒香烟,夹在手指间却是看也没看唐暖一眼便点燃,指尖星火闪动,一熄一亮,映照着江景臣似笑非笑的脸。

    唐暖没有见过的样子,熟悉又陌生。

    她心中所想的全都印在了脸上,她甚至不知道江景臣这么熟悉吸烟,烟头在灵活的指尖中像是那的长居者。

    江景臣冷笑,她何必用这种陌生的眼神来打量他?她又能知道些什么?面对心爱女人的心理跟生理的双重背叛,还能让他泰然处之?

    她能知道什么?自己压根就不该有什么期待不是?

    口口声声说的有多爱,可她对他的喜好跟厌恶一无所知,她对他所谓的爱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生日时,他想跟她单独俩人庆生,她让刘妈做了一桌的海鲜,还在奇怪刘妈为什么又单独做出来两荤一素的菜,偏偏就没有注意在桌上,他一口都没动海鲜。

    更没有去在意,吃巧克力蛋糕时,他只是嘴角带笑的帮她擦去落在嘴边奶油,他会吃甜食,但是不喜欢巧克力。

    怀跳跳时,夜半她任性要吃麻辣锅,外面大雪把整条路都给堵住,车根本开不出去,他只身走了五公里给她买来麻辣锅,热了再端到楼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她起身吃了两口,摸到他冻得冰凉的脸颊后,硬是要喂给他吃,含笑把她喂来的麻辣锅吞下,哄着她入睡后,他只能悄悄的下楼吃了一日量的胃药。

    他的胃不好,这件事刘妈曾经无数次的提过,可她似乎总是记不住。

    原来,他只以为她是粗心是大意

    ,是被宠惯了,可现在才知道,自己压根就没有住进过她的心里,又怎么会被她在意?

    一根烟的时间,让江景臣回忆从前,烟头一直烧到手指,江景臣像是没有知觉似的,鹰眸戾谨的盯着唐暖。

    唐暖眉头一紧,上前一把夺下他手指间的香烟,按灭在旁边的烟盒上,她不直到江景臣会抽烟,江景臣来这儿也从来没有抽过烟,她这里没有烟灰缸,江景臣的烟灰全都掸在了她赤脚踩的毛地毯上。

    那是她从米兰带回来的最喜欢的一件东西,以前爱屋及乌,江景臣同样很爱惜。

    刚刚掐灭香烟,江景臣捉住她胳膊让唐暖直挺的坐进了他怀里,一阵寒意顺着江景臣的胸膛传进唐暖的毛孔中。

    他浑身要比冰块还要冷。

    俩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裙,一边是温暖的柔腻,一边是冰冷的荆棘,似乎永远都揉和不到一起。

    唐暖今天换上了吊带的睡裙,赤.裸的胳膊蹭着他坚实的胸膛,一道道的结痂的划痕刺疼着唐暖滑腻的皮肤。

    伤疤是怎么来的?

    江景臣的手游走在唐暖白皙的大腿上,手指起起伏伏的点着,轻佻的很。

    这样的姿势跟态度,让唐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挣扎着要起身时又被他猛力的压了回去。

    重重的坐回他的腿上,唐暖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来自他双腿间的欲望正在熊熊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