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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电话,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我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肉麻兮兮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喝多了就赶紧去睡觉。”

    他好像叹了声气儿:“我在说想你,你嫌我肉麻,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他无辜的语气,真像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我真想反问他在算计我并害死我的两个孩子后,他是有什么底气和我大言不惭地谈爱的,可目的没达成前,我只能陪他演着戏。

    我耐着性子:“我没有,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想让你早点休息而已,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他信了,笑了下,声音又黏糊起来:“可我现在特别想见你,你能过来一趟吗?”

    “太晚了。”

    “可我胃疼,家里也没胃药了。”

    “真疼?”

    “嗯,很疼。”

    “那我在网上买药送去你那儿。”

    “行……也行吧。”

    挂断电话我在app上买药,要付款又犹豫了。

    胃疼起来是很要命的,严重起来吃药也缓解不了,还需要输液。

    让一个醉鬼自己去输液,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是过去看看。

    我拿上外套和我妈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在小区门口24小时营

    业的药店买了好几种胃药。

    坐在出租车上我一直在暗示自己,我会过去不是担心他,而是怕因此生分心有间隙,让后续的计划无法施展。

    对,一定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到了他家,我直接输入指纹进屋,一进去就看到傅一文躺在沙发上,半个身子落在外面要掉不掉的。

    我站定身子,犹豫几秒走了过去:“醒醒,去床上睡。”

    叫了好几声他才睁了睁眼,很快又合上了眼睛,我只能蹲下去,把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然后搂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把他搬进卧室。

    他虽然瘦,但个子高,体头还是有的,来到床边我已出了满身大汗,准备把他扔到床上歇会儿,他就往床上倒去,连带着我也倒了下去。

    刚准备坐起来,傅一文的胳膊突然用力,把我紧紧搂进怀里:“老婆,你来了。”

    “嗯……”

    话没说完,他突然翻身而上,把我死死压在了下面,正欲拒绝他的嘴巴也堵了上来。

    我试图推开他,可他像换了个人,往日的温柔不在,蛮狠地要了我。

    这是我生了孩子后第一次亲密,他又毫不客气,我感觉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一般

    ,起诉还有力气推他、骂他,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后半程他仿佛才清醒了些,意识到我哭了后他暂停下来,抱着我的脑袋吻着我的眼泪说对不起。

    我握起拳头用力打他:“你欠我的又何止一个对不起,我恨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用一辈子来让你泄恨,对不起……”

    “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