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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也理解你想通过工作来获得经济独立和社会认可的想法,如果我们还处于恋爱或无娃的阶段,那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只是我们毕竟有孩子,如果两人都忙于工作,那在孩子的陪伴和教育上肯定会有缺失。所以你可以先考虑一下,可不可以暂缓工作。当然了,不管你最后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也会把银行卡交给你,让你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

    傅一文说得头头是道,把利弊都说了出来,并做出了把钱交给我管理的表态。说实话,我是有点心动的,毕竟豆苗的成长只有一次,我又错过他婴幼儿时期的陪伴,应该参与进他的童年时光的。

    只是多年的生活经历,潜移默化的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把命运交给自己掌握,那不管有什么风浪都能扛过,反之若太依赖别人,一旦对方变了心或出了事,那下场会很惨烈。

    傅一文见我没说话,又放轻语气安慰我:“你别太纠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你可以慢慢考虑,至于面试想去就去吧,不必顾忌我。”

    我知道几千块的月薪在傅一文眼里确实不值一提,甚至换做

    别的男人,可能会直接命令我不准外出工作,而他表示尊重我的意见已实属难得。

    心里有些感动,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

    “谢我什么?”

    我捏捏他的鼻子:“明知故问。”

    他把电脑放到一旁,捉住我的手一拽,我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了他身上,担心压到伤口我用胳膊把身体撑起来,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笑意:“真想谢我的话,不如给我最想要的。”

    我秒懂他的意思,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想喝水吗?我去倒。”

    他又把我拽了回去:“去关门。”

    我压低嗓子吼出来:“你疯了。”

    “那我去关。”

    “你别去!”

    “担心不够安全,我会锁门,实在不行卫生间也可以。”

    他说着真要下床,我羞恼并具,反手握住他的手冲他摇头:“真的不行,不能在这种地方的,而且你的伤势也不允许。”

    他不为所动,拉开我的手已经下了床。我心头很乱,动了逃跑的心思,反正他身上有伤只能走得很慢是追不上我的,但我担心他会急着追我导致摔倒或扯到伤口,也怕抵抗太激烈伤到他。

    拿不定主意时

    ,傅一文突然挑起我的下巴,在我脸上亲了下:“小笨蛋,我逗你玩的,你竟当真了。”

    “可你下床了……”

    “我是想去卫生间,就起了逗你的心思。不过你的脸红得像熟透的龙虾,我还真想咬上一口。”

    他说着去了卫生间,我站到窗子前吹了会儿风,原本脸已经不怎么烫了,可看到他出来脸上又难自控的热了起来。

    听到他出来的脚步声,脸上又情不自禁的涌上热意。

    怕他再揶揄我,我丢下句“我出去一下”就跑了,坐电梯下到一楼,去我之前上班时常去的凉亭待了会儿。

    傅一文在人民医院的事在医院传开后,院内很多领导来探视过,与我关系不错的护士也曾来过病房探望,阮瑜也来过一次。

    我与阮瑜的关系是最亲近的,但相比其他同事的热情,她来看我顶多算是走过场,简单聊了几句就走了。我知道她是在生我辞职后与她失联的气,几次去科室找过她,但她的态度仍不冷不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