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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径自喝光,余光瞟到傅一文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他迟疑了下也一口闷了。

    后来,周律言又约过我几次,男女交往大多是从约会开始的,我不想让其误会,便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决定冷一段时间再说。

    几次之后,他知道我在回避,也就没再约我了。

    和儿子相处的时光是愉快的,愉快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办离婚手续的日子。

    傅一文的秘书提前两天给我打来电话,提醒我带齐证件并准点到达海市民政局。

    “我已经订好当天最早的航班了,傅总那边呢?”

    “傅总现在在美国,下午三点的飞机飞海市,20号凌晨能落地,当天办完事又要飞回来,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航班改签到19号,或者是20号的凌晨配合下傅总的行程,改签及住宿产生的费用由我们承担。”

    其实这些天,我偶尔也会心生担忧,怕傅一文会反悔,听到他要跨越太平洋飞回来办手续,我连忙表态会配合好,费用由我负责。

    刚挂断,豆苗就凑过来问我:“妈妈,是谁的电话?”

    “你猜猜。”

    “是爸爸吗?”

    因为傅一文

    消失太久了,豆苗思父心切,提起爸爸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只能以出差、出国的借口搪塞过去。

    原先觉得傅一文是想和豆苗划清关系,刚才得知是真的出国了,豆苗又眼巴巴的想见他,我就动了带他回海市的心思。

    “宝贝,确实是爸爸打来的。”

    豆苗高兴得原地蹦跳:“我也要和爸爸说话。”

    “爸爸要坐飞机了,坐飞机是不能打开手机接电话的。这样吧,如果你真的特别想爸爸,那我们去机场和爸爸来个偶遇好不好?”

    “什么是偶遇呀?”

    “就是去机场等他,第一时间见到他。”

    “好呀好呀,我要去偶遇。”

    傅一文突然出国,很可能是去疗情伤的,因为宣布结婚退圈的庞玲玲十多天前发了条“娱乐圈,姐姐我又回来了”的微博宣布回归,还在留言区挑了几个网友的流言进行了回复,解释之前的结婚宣言是和闺蜜玩游戏输掉的恶作剧,让大家别当真。

    如此看来,傅一文确实和庞玲玲分手了,他那么爱她,就算分手了,想必也需要时间来忘记。情伤之下,父子亲情就得靠边站了,可豆苗的世界很简单,他很渴望爸爸的陪

    伴。

    既然傅一文分身乏术,那我就带豆苗去,利用碎片时间满足豆苗见爸爸的心愿。

    我上网查了傅一文的航班,看到飞机将会在凌晨两点二十分落地,于是我定了十二点落地海市的航班,时间差距不大,也方便等待。

    自知道能去海市见爸爸后,豆苗就特别兴奋,经常问我要不要去坐飞机了,听到不去还会沮丧地撅起嘴巴。

    知道今晚能去了,小家伙兴奋个不停,连晚饭都吃了两碗,说要多吃点让爸爸夸赞他。

    我笑他是个小机灵鬼,给他洗漱并换上干净的衣服,就打车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