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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怕?”

    檀宁不解。

    傅京辞神色冷淡,“女人不都心慈手软,见不得血腥?”

    檀宁眼皮一跳。

    忽然想起洲际顶楼那间粉红色的主卧。

    还有佣人口中的女主人。

    “三哥女人很多么?”

    她状若顺口一提,傅京辞并不回答,而是抬手,让手下把变态捞上来。

    变态男被这样悬挂了几天,只有吃喝的时候会短暂放下来。

    浑身恶臭,脸肿得像猪头。

    给他解绑他就开始傻笑,“嘿嘿嘿嘿嘿……”

    笑声在他扭头看到傅京辞身边站着檀宁的时候戛然而止。

    傅京辞往后看一眼,后头的人拎过来一把座椅。

    他坐下,长腿交叠,笑容玩味地看檀宁,“听说你刀用得不错,要不要玩玩?”

    手下递上一把银匕首。

    檀宁目光沉了沉。

    刀用得不错?

    从哪儿听说的?

    是下午她在那条河里的时候?

    刻刀和真匕首不一样。

    贴身带刻刀,是因为那把刀对她有重要意义,还有防身作用。

    危急时刻被逼出来的本能自保,和刻意用刀伤人不一样。

    但。

    檀宁伸手拿起了匕首,掂了掂,有点沉。

    她问傅京辞,“怎么玩?”

    傅京辞眼眸轻眯,“不想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