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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间,饭后,洗碗池旁。

    水龙头里流出冒着微微白雾的热水,左手从洗碗池里拿起一个碗,右手拿着一块抹布,耳机中放着歌曲——我在认认真真地洗着碗。

    晓狐狸用倚靠着厨房台边的姿势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一边洗碗,一边瞅了她一眼,“你出来干吗?你又帮不上忙。”

    “我可以陪你唠嗑啊。”晓狐狸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和尾指收起,她做了个表示“三”的手势,强调了下自己的存在感,“我还可以唱歌给你听。”

    “嗯哼?”我一边洗碗一边略带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

    晓狐狸开始歌唱,唱得正是我耳机中播放的胡桃单曲《嗷》。

    她的咬词非常准确,完美与耳机中的歌曲同步。

    听起来倒像是歌曲给她伴奏,歌者给她和声。

    “三丘丘采药~四丘丘熬~”

    “五丘丘死了~六丘丘抬~”

    “七丘丘却说别想投胎~哦”

    “小巷派暗黑打油诗人正是本人~”

    伴随着歌词,晓狐狸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往生堂的当代堂主送你一程~”

    “天晴海阔,皓月凌空,一波送走~”

    啪的一声,晓狐狸边唱歌边悠悠然地打了个响指。

    “此情此景正适合~作诗一首~”

    右手握拳放到唇边,小家伙装模作样地假咳了一声。

    “咳哼~”

    “胡桃是胡桃~”

    “嗷~”跟着歌词,小家伙也张牙舞爪地嗷了一声。

    “胡桃不是桃~”

    “嗷~”

    “胡吃海喝的胡桃~白天到处跑跑~”

    “早起身体好~”

    “嗷~”

    “晚睡人会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