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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衡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扔下一句话,气得阮清禾心里直翻白眼,恨不得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

    但说是这么说,后来徐昱问她会不会骑马的时候,阮清禾还是嘴角一撇,有些遗憾的道:“这个我真的不会。”

    阮清禾说自己不会的时候徐昭正抱着手机发短信,卫衡默默的勾了勾嘴角,祁秋雅则扔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

    徐昱倒没说什么,笑着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一脸柔和的道:“没关系,骑马挺危险的,不会也没什么不好。”

    阮清禾搞不懂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好笑了笑,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换了衣服,朝马场走去。

    徐昱和徐昭在马场有自己寄养的马,卫衡也有,就是她先前摸的那匹,纯黑的汉诺威,叫白白。

    阮清禾心想难怪这家伙刚才阴阳怪气的,原来是自己摸了他的所有物。

    同行的人都下场跑马了,阮清禾就一个人倚在看台的栏杆上,看他们玩儿。

    祁秋雅技术不行,只敢骑在马上让工作人员牵着走,没一会儿就跟徐昱三人离了老远的距离。

    以为是个强敌,结果也不过如此!

    阮清禾撩了撩被风吹起的头发,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你这人倒是奇怪,来都来了,不下去骑,站这儿又是吹风又是冷笑的,当壁画吗?”

    身边突然有人开口,阮清禾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特地跑过来调侃他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四五岁,个子还没她高,装备都还在身上,应该是刚从马场下来。

    眼睛很亮,让阮清禾想到那个在缅北放她一条生路的男孩子。

    不过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衣着光鲜,又能出现在这个地方,显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是缅北那种拿命换钱的穷小子能够比的。

    正闲着无聊,就有人赶着送上门来给她消遣,阮清禾自然不会手软。

    她嘴角一撇,脸色微僵,整个人浑身上下就沾染上忧郁可怜的气息。

    “我出了意外,以后都不能骑马了,今天只是过来看看,跟它们道个别。”

    阮清禾身上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少年一愣,他瞬间满脸涨的通红,有些手足无措。

    “啊……对、对不起,我不、不知道……”少年企图安慰阮清禾:“不、不过,就算不能骑了,以后也能经常过来看看的。”

    阮清禾闭上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少年以为她在担心会籍的事,连忙往前迈了一步,拍着胸脯道:“没事,如果他们以后不让你进来,你就说是我的朋友,他们不敢不让你进来。我叫施蔚然,这个马场是我叔叔开的,我叔叔叫施光耀。”

    阮清禾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个叫施蔚然的小屁孩也真太好骗了,自己随便编了个谎话,就立马激起了他的同情心,又是安慰又是让她报名字的,真不知道世间险恶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年纪似乎连这小屁孩还不如,也是傻的无可救药。

    阮清禾正准备开口解释,远处传来了一个男人高昂的呼叫声:

    “施蔚然,你这个臭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作业不要做了?”

    少年闻言连忙朝阮清禾做了个鬼脸,然后迅速的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