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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儿果真是才艺双绝,一舞倾城啊,朕很是欣慰!”

    庆安帝对她也是夸赞不断。

    她面上谦虚应下。

    而后坐到了萧天肆的身侧。

    才子佳人。

    引无数人羡慕不已。

    有他国重臣祝酒赞颂她:“郡主不愧是六州第一绝色,一舞动北清,在下当真欣赏郡主呀!”

    “是啊是啊,郡主这等风姿,绝无一人能超过了!”

    “方才那一舞便是那花魁娘子都比拟不了呀!郡主真乃神颜!”

    本是备受关注的时刻,秦萱儿谈笑晏晏,故作谦虚的应了几句。

    余光扫见坐在那的白衣青年,却觉得心情低落了一瞬。

    慕容曜坐在离庆安帝最近的位置。

    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老国师看不过去了,用手肘戳了戳他,“乖徒儿,你看人家郡主看你呢,不有点表示吗?”

    慕容曜无奈叹气。

    “师傅你莫要捉弄徒儿了,郡主她已有仙侣,我就不打扰了,更何况……”

    想起今日遇到的绝色女子,他眸色柔和道:“徒儿心有所属,自然对郡主并无半分意思。”

    老国师闻言,也不强求他了。

    抱起离自己最近的两个酒瓶就要溜走。

    反被他的乖徒儿一把捉住了后领。

    “师傅您近来身体抱恙,不能再喝了。”慕容曜温声劝阻他。

    老国师抱着酒瓶不撒手,吹胡子瞪眼道:“你小小年纪懂个屁,这酒可是上等佳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此时不喝更待何时!”

    慕容曜本欲同他好言商量。

    反倒惹来他的一顿讥讽:“我说乖徒儿你这也年岁不小了,该寻个姑娘成家了,届时搬出白鹤居去,少和你师傅我挤在一起。”

    慕容曜:“……”

    “师父,您当初招我入府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语气携着淡淡幽怨。

    不等他将话说完,老国师径直从旁溜了。

    慕容曜见状也只能摇头。

    他这师傅百岁仙龄,怎么还和个孩子一般爱胡闹呢。

    “咦,好奇怪,那怎么还有一艘花船呀?”

    慕容曜闻声也回了头。

    看着远处驶来的花船。

    众人各自面面相觑,同样感到疑惑。

    “怀灵郡主作为压轴出现也就算了,这突然冒出的另一条花船是怎么回事?”

    “就是呀,何人如此胆大,竟然觉得自己能比怀灵郡主更加尊贵吗?”

    观望了一阵,人群中有人试探着作了猜测,“那该不会是安和郡主的船吧?”

    一时满堂寂静,无一人愿意出声喝彩。

    秦萱儿听见娆楚楚比她更晚出场,本觉得心情不佳,可见其他人毫不在意,也就一笑置之了。

    远处花船缓缓靠岸。

    在一片银铃脆响中,船上走来了一道倩影。

    众人噤声无言,看着那人的华丽装扮,兀自呆的连魂都像是散了。

    北清国哪来如此出众的美人???

    这一身璀璨裙衫搭配棠珠金步摇,堪称富贵迷人眼,而她这艘花船更是重工制作,以南海夜明珠作照明,白玉仙器为指引。

    月光皎洁。

    那船身不晓得用了什么材料,在夜色中闪耀着釉质光芒,气派的不得了!

    如今到了自己那条花船的旁边。

    竟将她方才坐的那船比的毫无胜算可言了!

    秦萱儿攥紧了十指,染的明红指甲险些嵌入肉中。

    一脸妒色,毫无平日矜持温婉的模样。

    见此景象。

    晚莺不得不颤声安慰她:“郡主莫要生气,那船虽然好看,但娆楚楚完全就是草包一个,和您是万万不能比的呀。”

    “你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想起自己已经飞升的事实,秦萱儿眉头渐渐舒展,手也松开了。

    任凭她娆楚楚再风光又如何。

    还不是会被她比下去!

    只可惜。

    在她这样安慰自己过后,外头又传来了新的动静。

    先是一阵宛如仙乐的古琴声。

    随后各方出现其他乐器的声音,同样令人如听仙乐耳暂明。

    众人听得正陶醉。

    就看见一位穿着绯红衣裙的绝世美人抓着一条七彩绸带从远处飞来。

    她的身姿轻盈妙曼,面纱掩面,鎏金腰带上方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腰,自虚空中舞动了片刻,足尖点着旁边的栏杆,顺着风又舞向另一条飞出的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