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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益文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下来,“周哥,可以,没有问题,只有一条,服从安排,我保证她以后的收入不低。”

    周利民没有想到夏益文这样的干脆。哈哈大笑起来,拍了一下夏益文的肩膀:“好,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你周哥就是。”

    “那先谢谢周哥了。”

    8月下旬的一天上午,夏益文回到高粱村,打开许久关闭的大门,空荡荡的堂屋还是老样子,墙角的桌子上一层灰尘。

    去了屋后菜园,在母亲墓前说了一会儿话,掉头去了花奶奶家里。

    小丫头不知道去哪里疯去了,放下给老太太买的营养品,就老太太在看电视。

    脚边的黑坨又长大了不少,毛色发亮,此刻正抱着一根光秃秃的骨头咬的口水四溅。

    “花奶奶,我来接小平安去县城上学了。这一段时间实在是麻烦您老人家了。”夏益文没有啰嗦,直奔主题说明了来意。

    花奶奶的眼神黯淡了那么一丝,这一段时间来带着小丫头,着实有些舍不得,说话都有一点颤抖:“好,好,去县里读书比乡下要好的多,我去给她把衣服清理出来。”

    “花奶奶,要不您也搬到城里去住得了。”

    老太太闻言眼睛一亮,旋即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道:“不去了,我在这里陪老头子。”

    夏益文闻言不再多说什么,这些老一辈的事情他管不了,也不好管。只好说道:“以后我要平安多回来看看您。”

    “嗯,好!”花奶奶笑呵呵的,起身去给小丫头清理衣服。

    “我去村长家一趟!”

    跨上摩托车,几分钟就到了村长家,这时候他家里有不少的人。都是送莲藕的人,现在一天需要几百斤左右。

    这个机灵的老头儿2毛一斤在村里收购,躺着赚钱赚的不知道有舒服,然后让2个儿子骑着3轮车给送到县城。

    夏寅胜眼睛尖的很,老远就看到了夏益文,他心里有点虚,怕价格给村民太低了夏益文有意见,在屋外的大树下拦下了夏益文。

    “胜嗲,您这迎接的有点远啊,晚辈担当不起呢。”夏益文笑嘻嘻的就喜欢和老头怼几句,

    夏寅胜抬起脚作势拿凉拖鞋就要打:“今天怎么回来了?我送的藕质量是顶好的。”

    “胜爹,麻烦您个事,以后我就回来的少了,我家那个破房子帮我看着一点,别坍塌了就行,明年我在修缮一下。”

    “放心,我没事就过去转转。哦对了,你那边还要人不?我大孙子跟你去当学徒啊。”

    夏益文想了半天,终于在记忆深处里找到了这样一个人。“那个几岁就出去的夏志勇?”

    “对,就是他!”

    “不是从小就去龙虎山学道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唉!”

    老头儿一声长叹,摇头苦笑道:“这混小子,在道观附近的村子里准备偷看人家女娃子洗澡,被女娃儿家里人发现,告到道观,他就被道观除名赶了回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夏益文嘴巴张的老大,脸上憋着笑憋的通红,道士动了凡心,还想要偷看洗澡,忍不住去外面的发廊也是可以耍起的嘛,经济时代,兜里有钱就行。

    看来这位族兄也是一个人才。

    夏益文正色道:“胜爹,您帮我治好了脚,对我有恩。但事先说好,一切要按规矩来,不听从安排的话,我是不会讲情面的,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只要做的事,我保证他一年赚个万儿八千的。”

    “行,我去喊人过来。”老头儿转身就回屋去了,也不喊夏益文进去坐坐。

    不多时,一个穿着道袍的中等个子的青年走了出来,脸色平静,脚步沉稳。头发盘起,用木簪插着,脚上一双廉价的塑料凉鞋,看起来随意又怪异!

    夏益文打量了几眼,笑呵呵的道:“手里还差一把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