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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就连刚才赞同田蜜观点的田阳也忍不住有些动摇了。

    田蜜皱着眉头,听完安长埔的分析,依然不为所动的坚持己见,并且搬出了一个在她心中颇有说服力的理由:“可是,就像陆向东说的,乔琼是怎么死的你们也都清楚,以梁美玉和乔琼的身份和立场,她怎么能够是乔琼意识清醒的在毫无挣扎撕打的情况下自己挂到上吊绳上去的呢?除非她真的会什么催眠术,可着不现实,太魔幻了!”

    “梁美玉有钱有势,未必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吧?尤其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好事。”墨窦提出异议:“她能花钱买通赵济平,一样可以花钱让别人来做。”

    “可赵济平失败了呀!”田蜜现在的模样,就好像是辩论台上的辩手,神情严肃,一张脸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着红润:“黄猛对于乔琼来说,绝对是一块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儿的大肥肉,她不可能轻易的因为任何人而动摇自己的决心。况且,上吊这事不是儿戏,没有一定的信任度,怎么可能愿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啊!”

    田阳突然出声,把专心听田蜜说话的墨窦吓了一跳:“田哥,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我突然受到田蜜的启发,想到了什么。”田阳回答:“就像田蜜说的,上吊不是儿戏,乔琼不是白痴,不可能谁让她上去她都听。所以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凶手让乔琼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无害的,不会有危险?”

    “田哥,你不会觉得凶手有催眠术吧?”安长埔打趣他。

    田阳假意轰安长埔,一本正经的说:“催眠术那可绝对有点玩笑,但我觉得凶手应该可以通过某种合理的途径做到。”

    “比如呢?”几个人专注的等着他宣布答案。

    田阳摸摸后脑勺,笑了:“我也暂时还没想出来。”

    “切!”他的回答换来了几枚白眼儿外加异口同声的哄声。

    “田蜜,长埔,赵济平有没有说他在乔琼遇害当日的事?”程峰被几个人逗笑了,笑过之后接着问正事儿。

    “说了,”安长埔看了眼手边的记录回答:“赵济平说他那天去乔琼家找她,想和她谈谈,之前乔琼从来不让他去自己家,那天也没给他开门儿,就要他不要废话,回去转账,其他没什么好说,让赵济平自己估量后果。赵济平叫门不开,又不甘心,就在门外站着想求乔琼再和自己谈谈,他实在拿不出20万来,这时候对门邻居开门,他因为背着经济犯罪的包袱,做贼心虚的抬脚就往楼上躲,听到关门声之后就下楼离开了。”

    “他的不在场证据呢?”

    “也已经得到证实了,他那天是离开乔琼家之后回去和朋友打牌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小子之前把时间提前了,事情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