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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从迷茫中醒来,在黑夜的清洗下,又被光明退散,这种交替十分平凡,却代表着一种救赎,或是更大的悲痛欲绝袭来。

    就如同黑夜必将为光明而离去,却无法阻止下一场黑夜。

    也许这是不同以往的一天,而对于文子而言,却无法察觉这种差异。

    他依旧从床上爬起,穿上了属于高等教育的服饰,在简单洗漱时,镜子中映射出一张精致的脸,可他发现自己唯一与以往不同的,只不过是那密密麻麻的头发,这种杂乱无疑在提醒着他必须剔去毫无规矩的一天。

    悄悄地,他下楼乘上了一趟去往所约束自己学校的公交,又在空荡的公交上,将自己放逐在靠窗的位置上。

    连看了三下手表后,慢慢松了口气。

    他害怕迟到,因为这是规矩,就好比约束自己的爷爷一样,讨厌却依然恐惧。

    但其实在他轻易间,罪孽却已从他的荒唐规矩里诞生出来。

    这种无知者的罪孽,他必将被温柔包裹的同时,为此付出更多的罪孽去抚平。

    文子无力坐在空荡的窗口,想要再次清洗自己刚起的疲惫,好歹让其能够明显坚持住接下来的狂潮。

    渐渐地,一种酥软的清香味从身旁直接飘向了文子的双目,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去看向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是一种别样的温柔。

    一个短发而又清洗的女生映入眼帘。

    “原来是小松鼠啊。”

    女生听了这话,在本就通红的脸上,刻上更加发烫的痕迹,和一个刚喝酒的人一样。

    “文子,你个坏蛋!”

    短发女孩在颤抖的短发下,声音变得明显底气不足。

    “你这么可爱,不叫小松鼠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