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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餐饭吃的文子很不舒服,不仅是出于自己买单而言的高消费,更是一种情感复杂的表情。当夫子用那种眼色看向文子时,他就知道,事情变得越来越难以摸透了。

    “嘿!文子,你和木子会不会在一起?”

    夫子眯着眼睛,像极了蜈蚣的腿,爬满文子全身,让人不寒而栗。

    “嗯?”

    “问你呢?”

    “并不会。”

    “那我追她,合适吗?”

    “别人成绩那么好?你这是暴遣天物。”

    文子怒视着夫子,但其实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是最没资格说这样的话了。

    夫子不以为然,身体就好像长了触手一样,一直恶心着文子。

    “天物又怎么样,不还是要嫁人。”

    “别碰我,我是男生。”

    文子看着这恶心的男人,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种本能的阴气就直逼脑髓。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吧。”

    夫子有意为之,把“最好”两个字说的特别重要。

    这种加了着重符号的方式,让文子很是抵触,毕竟就自己的记忆而言,最好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可夫子不依不饶,狠狠地抓着文子不放,甚至更显嚣张。

    “那我没办法,你自己去吧。”

    为了逃避,文子不得不留给了他一个大框架,让夫子自己去琢磨。但显然后果也是未知的,这样必定会出什么乱子。

    果然文子这句话一出,就好像给了夫子一种信号,让他有了为所欲为的标准,又或者说这种为所欲为本就是他的人格,不加任何修饰的人格。

    到了晚自习结束时,在众多人们聚集的操场上,人们围着看一出好戏。仅仅只是好看戏而言,还算好说,但之后的事情就真的难以预料了。

    夫子手捧鲜花,找到了木子,仅仅只是这次而言就让路过的同班同学对他刮目相看。因为这个男生,早已经超出了本该有的年龄阶段,直接步入了一种常人难以发展的空间。

    这种发展,可能会让人沉迷其中,但更多的是一种未知的程序,带来好坏难以知晓。

    “木子,我喜欢你。”

    夫子手捧鲜花在操场中央,单膝下跪的将鲜花递给她。

    在“哇”的人群中格外亮眼,因为在很多人眼中这是充满奇迹得的东西,又或者说十分的荒唐。

    木子愣了愣,但对于内心喜悦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恐惧的厌恶。

    她头也没回的走了,相较于口头上的拒绝,更加明显。但夫子没有死心,想穷追不舍的把她拉回来。

    可在众多人群的围观中,老师也急忙赶了过来。在他们看到夫子手捧鲜花时,就已经明白了,更何况这种格外显眼的红玫瑰,不仅价格不菲,更显示出一种本能天性。

    夫子之后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去了,文子亲眼目睹了一切,但他却毫无作为。这种内疚配合着杂乱的心痛感搅和在一起,却无从发泄。

    在一旁的涛子,却笑得异常诡异,像夫子抱着的那捧玫瑰花朵上放着薰衣草一样,不知道是妖艳的魔鬼,还是端庄的圣女,又可能是不可分辨的人类。

    突然,她从人海中找到了文子,牵起了他的手,和往常一样。但更显得略微的变化,因为在她的眼里像要将一切掠夺殆尽的样子。

    而文子却异常纳闷这个女人怎么了,原先还是一副臭嘴脸,一下子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