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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条狗能干什么呢?他以前除了当王爷什么也不会啊。他只能慢慢想,办法总能找到的。

    李怀远低着狗头在严肃的思考。旁边的大黑在吸着鼻子闻他。李怀远一爪子拍过去,大黑闷哼一声,随即龇牙低呜两声以示威胁。

    李怀远白了它一眼,起身离开,到外面的墙根处晒太阳继续思考人生。

    此时,正值深秋初冬时节,正午阳光正暖,向阳的墙根处也有不少人在晒太阳。这些人多是街坊邻居,他们一边做着活一边闲聊。

    他们正说着话,就见一个二十七八的妇人也拿着针线篓过来了。

    妇人身材偏丰满,长脸细眼,只是牙齿有些微露,总是合不拢似的。那一双眸子滴溜溜转着,显出一副精明的模样。这妇人正是杨青叶的堂嫂白春。

    正在闲聊的众人看到她,便出声招呼寒暄:“过来唠会儿呗。”

    白春脸上带着笑:“哎来了,你们都在啊。”

    白春笑着走过去,有人给她让了一个小凳子。她坐下来一边做针线一边唾沫横飞地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

    有人见她在做鞋子,活得有些粗糙,便说道:“你小姑子的针线活挺好,你怎地不让她做?”

    关于小姑子杨小枝,白春正有满肚子的话要说,正好借着这个话头说了起来,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不敢使唤她,人家才是家里的姑奶奶、大小姐,别说使唤了,就是我脸上的笑容少一些淡一些,也被人说容不下他们娘俩,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众人听罢,有的暗暗同情杨小枝,也有的人纯粹是闲得无聊,故意拿话引着白春说。

    白春越说越来劲,起初还有些克制,后来说个兴头上,嘴便像决堤的洪水似的,没遮没拦。

    “你说你嫁了人,能忍就忍呗。说婆家待你不好,可谁叫你不挣气,生了个傻儿子吧,要不,人家得把你供起来。”

    李怀远正在思考人生,听到白春这番话,不由得直皱眉头。这个女人的嘴真的太碎了。真想给她一个教训。

    白春眉飞色舞地说着,还时不时地停下来等众人附和,她正说得高兴,场面突然安静下来。白春停下来,扭头看过去,就见杨青叶正端着盆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