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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两人又实在笑不出来,因为对手是一头野兽,她一个文弱女子,即便再怎么勇敢,怎么可能打得赢呢?

不待水溶开口,杜康早抓起地上的石子运劲于指尖,又快又准又狠地扔了出去,那野兽一声哀号,砰地倒地不起。

而水溶也如箭矢般地奔往薛宝钞。“宝儿,你不要紧吧?”他关心问道。

骤然瞧见水溶出现,薛宝钗还有些呆呆的,回不过神,“你、你怎么会?”

水溶摇头,已然瞧见薛宝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擦伤。有划伤,还有似野兽咬过的伤口,“先别问这些,你受伤了,我让杜康……”

他一回头,哪有杜康的踪影,他早走得不见人影。可地上摆有一个黑色瓷瓶,他知道,那是杜康留给自己的伤药。

水溶的神情让薛宝钗瞧了好奇,也顺着看去,但四周空空如也,除了她和水溶,何来第三人?然后她瞧见了那只黑色瓶子,“水溶哥哥,地上那是什么?”

水溶嘴角泛出一丝理解的笑,这个杜康,还是原性不改,还是那么孤傲、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这个样子,几时才能找到姑娘愿意嫁他?

他走上前拾起那黑色瓶子,“这是我一个朋友留下的。我们回去吧,我替你擦药。”

薛宝钗听得一头露水,“朋友?什么朋友?你在这儿有朋友吗?怎么不叫他出来?”

水溶搂着薛宝钗往山洞走,“他是担心我的安危,才特地冒着生命危险下来找我。不过他生性孤僻,不喜见外人,尤其讨厌女人,所以他见了你便先走了”

“那他是怎么来的?山这么高,除非他长翅膀会飞,不然怎么下来找你?跳崖吗?”

水溶又是一笑,不想对这小东西解释太多,免得她知道太多杜康的事,坏了自己的计划。

“别说那些,你伤得不轻,我先帮你擦药,你忍着点。”

两人走到湖边,水溶找了块大石头让她坐下,跟着想撩起她的衣袖裙据,检查她的伤口。

薛宝钗不禁羞得双颊酡红,忙阻止水溶,“不碍事的,我自己来。”

“不成,我得亲自瞧瞧才能放心。这些日子来都是你在照顾我,现在你受伤,也该轮到我照顾你了。”说着,他卷起她的衣袖,细细查看着。

幸好她的伤口大部分是擦伤,没什么大碍,所以水溶先用湖水帮她洗净伤口后,再撒上一些药粉。

看完手,水溶的视线往下移,这才发觉薛宝钗光着脚,一对纤纤玉足被杂草、石子割得鲜血淋漓,连大腿上都沾满血迹。

他心疼地握住她的脚,浸入水里温柔地清洗着,跟着撕下衣衫裹上,免得她没鞋不好走路。

“宝儿,你的鞋呢?你的鞋怎么不见了?”

薛宝钗顿时脸都红到脖子上,她低着头喃喃说道:“我瞧见一只长得很像鹿,可比鹿小一点的野兽。

我想如果能抓到这只野兽的话,我们就有烤肉吃了,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追着它跑,连鞋都跑掉了?”

她咬咬唇,“嗯!那畜生还咬了我一口。”

“咬了你一口?咬在哪儿?”水溶掀起她的衣裙想看看。

薛宝钗一慌,按住他的手,“不要,那地方我自己来就好,我……”

可是已经来不及,水溶先她一步的看到那个伤口。当下不由分说地撩起她的裙并,褪去她的长裤,指尖轻轻抚按着。

“疼吗?”

薛宝钗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她移开腿,躲避着水溶,“不要,水溶哥哥,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的。”

水溶哪听得进她的话,不容薛宝钗拒绝,他低下头凑近伤口,以嘴吸吮伤口,将伤口里的污血吸吮出来,吐在地上。

那滚烫的唇,着火似的触感,教薛宝钗几乎晕了过去。“不要,水溶哥哥,求求你不要,你的身子弱,这样做会让你受感染的,不要……”

水溶抬起头,炯炯有神的眼紧盯着她比彩霞还艳丽的容颜,“宝儿,你都可以牺牲自己的清白,用冰清玉洁的身体为我取暖,我又怎能不为你疗伤吸毒?你是我的妻,你记得吗?”

“可是……”

“没有可是,乖乖坐着,等我把污血吸出来,就帮你上药。你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他又吸了好几口,这才拿起杜康留下的伤药撒在伤口,再撕下衣衫为她包扎好。

做完这些,水溶几乎气喘吁吁了。可他不以为意,他的视线停留在眼前这明艳照人的小东西身上,即使两人在谷底狼狈地过了这么多天,她仍旧如此美丽、如此动人。

他伸手轻抚着薛宝钗柔嫩的小脸,“宝儿,我说过你很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