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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过眼神,对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是发现我尿遁的企图了?

    “怎么还不脱。”裴红衣皱眉催促,“我都说了,我们师姐弟之间不用避讳。”

    “……”

    不知为何,张永夜忽然有些慌。

    他很想叫裴红衣冷静一点,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很害怕啊。

    “既然不用避讳……要不,师姐你先内急一个给我看看?”沉默片刻,张永夜征询道。

    裴红衣俏脸一红,恼怒瞪他:“你到底还解不解决了!”

    “不解决了,突然又没感觉了。”

    张永夜手脚麻溜重新系上腰带。

    裴红衣气的暗暗咬牙,生出一股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

    “师姐,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去找魔修吧。”

    张永夜找一块草地坐下,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裴红衣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裴红衣闻言冷笑,料定张永夜是做贼心虚,不敢跟自己独处。

    “正好,我也累了,和你一起休息。”

    她直接坐在张永夜对面,一双灵动的美目眨也不眨,就这样幽幽盯着他。

    张永夜被她盯的头皮发麻,两个头都大了,完全搞不懂她意图。

    难道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在这夜深人静的野外和我做点什么?

    可这也不对啊,师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喜欢的人是师尊吗?

    正当张永夜按捺不住,准备和对方摊牌把话问清楚时——

    “小师弟,你知道我没有被师尊收徒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裴红衣幽幽盯着他,询问。

    “呃……”

    张永夜顿了顿,决定继续静观其变,思索道:

    “既然能被师尊收徒,想必师姐应该和大师兄一样,也是出生大户人家,非富即贵,从小锦衣玉食吧。”

    裴红衣摇头:“你猜的不对。”

    “我不是出生大户人家,而是一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

    张永夜笑道:“好巧,我也是孤儿,孤儿挺好的。”

    “……”

    裴红衣一窒,险些被张永夜这句话搞崩心态。

    她沉下声音,继续说:“一点都不好!我从小颠沛流离,在昭煌城靠乞讨为生,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经常被比我大的坏乞丐打骂欺负。”

    张永夜好奇:“怎么欺负,那些坏乞丐会扒光师姐衣服吗?”

    裴红衣:“……”

    深吸一口气,默念心法口诀,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你特么再插我嘴一下试试!”裴红衣目露凶光。

    张永夜认怂:“不插了,不插了。”

    “师姐接着说,那些坏乞丐是怎么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