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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在学校走来走去,竟然发现已经有人开始叫我们师哥了,为了这个新发现,442众人决定打一天牌以示庆贺。

    快餐店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我、还有咴儿和澎澎按六丁六甲的阵势坐好。

    “美女同志,你怎么也来了?”我盯着澎澎问。

    “不行啊?刚才咴儿去找猫咪,正好我在场,听说你们要打牌,反正我没事,所以就来了。来看看你是如何惨败的。”

    “喂,说大话不腰疼的美女同志,还不知道谁要输呢。”

    阿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澎澎,把洗好的牌整整齐齐摆在了桌子上。

    于是乎,开战。

    六个人换了几套打法,最后大家通过了阿维给出的邪恶提议。

    我们开始玩那种恶名远播的叫“拱猪”的,一局一罚制,每轮输了的人挨罚——罚的内容,是大家各自想出来的阴损毒辣的招数,写成纸条装在塑料袋里的,到时候抽出哪张算哪张。

    獾子最先牺牲的,抽到的纸条上写着:到收款台前做俯卧撑。

    “这……这是谁出的主意啊!”獾子的目光扫视而过。

    “是我……”小维姐姐抱歉地笑了笑。

    阿维装无辜,侧过脸去;獾子无奈地撇撇嘴,俯卧撑去了。

    獾子所谓的“恶有恶报”。

    小维姐姐输了一局,抽到的纸条是:去外面截一辆出租车,问司机几点了。

    “我去吧,好吧?”阿维挺身而出,“这个吧,万一这司机有问题,是吧?我替你吧。”

    “没关系啦,大家一起玩的嘛。”

    说完,小维姐姐起身,推开门出去,寻觅出租车去也。

    后来是阿维和獾子牌风不顺,接连输了几把。

    阿维最惨的一回,是打开纸条看了半天,一直愣住不动。

    我抢过纸条来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竟然写的是:去外面天桥上指着天空喊“看啊,多么蓝的月亮啊”。

    “哈哈哈哈,这,也太损了吧,谁出的主意啊?”

    阿维发呆的表情终于慢慢融化了,那厮扬了扬嘴角,试着发出声音,然后说:“哈,哈哈,这是我自己出的主意。”

    到大家开始算计谁还没被罚过的时候,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众人齐心协力顽强不懈地努力之后,我只好把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粗粗地出了口气,出门去,等待过路的老大妈。

    我要做的,是向过路的老大妈问问哪边是北。

    “大妈您好,麻烦您,问、问一下,”为什么准备好的台词说着这么费劲啊,“问一下您,您知道哪边是北么?”

    “噢,北啊,就是那边,那边。”

    善良的大妈伸手一指,我如获大赦,感激涕凌地谢过大妈,重新坐了回来。

    “喂,找不着北的傻猫先生,看人家大妈多慈祥啊,便宜你了。”

    “幸灾乐祸的美女同志,别得意,下一个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