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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六号早上,刘步阳被布兰琪叫到她的留学生宿舍。这是刘步阳第一次来,发现环境还不错,房间面积大,地板和墙面都比他们的好得多,还有简单的家具。

    刘步阳道:“比你原来的是差了点,不过比我们的好多了。”

    布兰琪把门关上,说:“说英语吧。”

    刘步阳笑笑,大声道:“教授,你好吗?”布兰琪的笔记本电脑边放着手机,正在和泰勒通话中。

    布兰琪让刘步阳坐下,指着连接在电脑上的移动硬盘解释:“硬盘带有数据自毁功能,在没有逆解程序的情况下,任何试图进入的行为都会启动自毁程序。逆解程序的密码每使用一次就会自动改变,新密码只有教授知道。”

    刘步阳点头:“似乎万无一失。”

    布兰琪又说:“因为所有从美国打出的国际长途都会被安全机构监听录音,所以我们的电话不用卫星也不通过电缆,海上有我们的信号中转站,很贵!”

    刘步阳笑道:“我还是节约点吧。”

    布兰琪无奈笑笑,继续道:“我们每天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来让你熟悉这个硬盘里的东西。”

    刘步阳道:“那么马上开始吧。”

    布兰琪给刘步阳边作示范边说明:“逆解程序本身有三道密码保护和三个伪装壳……打开后……这个硬盘的接口是世界唯一的……启动逆解程序后才能接通硬盘,这个顺序不能错!”

    刘步阳对着手机道:“这都是教授想出来的吧,他真是个天才。”电话另一头的泰勒听了后冷笑。

    布兰琪拿起手机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密码了。”泰勒边说布兰琪边输入,居然长达十六位。布兰琪输完后,又把电话给刘步阳。

    泰勒对刘步阳道:“你是世界上第三个知道这些的人……至少是活着的第三个,所以请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信任。当然,这些话只是例行公事,我是绝对信任你的。”

    刘步阳笑道:“你一定更信任你派来的保镖。”

    泰勒哈哈一笑,说:“好吧,孩子,你要学的很多。老人先去睡觉了。”

    刘步阳挂掉电话问布兰琪:“你们不怕中转站的人窃听电话吗?”

    布兰琪道:“教授说他们是专业的,五十年来没有出过错。”

    刘步阳笑道:“专业不也是为了钱吗?”

    布兰琪道:“你的帐户上已经有两千多万人民币了,教授希望你用这些钱熟悉金融操作。”

    刘步阳说:“我很不专业。”

    布兰琪笑笑:“还是先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吧。”

    屏幕上,逆解出来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的一篇一篇的彩色数字,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打开模式。

    布兰琪解释:“这是我们自己编写的软件,没有兼容性,只有我们能打开。”边说边点了几个选项,又输入密码,那些数字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表格,里面记录的全是资金帐号信息。

    三万多个银行帐户,一个人一天开十个也要开好多年,何况这三万个帐户分散在四十多个国家几百个大城市的六千多家银行里。布兰琪说这些工作大部分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完成的。泰勒接手后又重新清查整理了一遍,并挨笔确认过。一般来说每十年就要把所有的帐户更新一次。当然,这些工作都只能靠大量的人手来完成。所有帐户里的钱合计六百亿美圆,不到两千亿的三分之一,但要做的工作却是最烦琐的。

    再就是股票。四百多家公司,绝大部分都是世界五百强里面的。这里面的资金有七百多亿。论股份,泰勒完全可以进这些公司的董事会了,可那都是以很多人的名义持有的。

    接下来就是六百多处地产,大部分在欧洲,少量在美国,总价值也在近六百亿,大部分都是在二次世界大战前买的。

    最后就是那三千多件艺术品,绝大部分是泰勒所买。布兰琪解释说:“他不是为了投资考虑,完全是出于个人喜爱。这些艺术品存放在世界各地的银行保险库里,还有教授自己的秘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