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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晓琪一听这话,立刻抓住施亦不放手了,将人拉在沙发上,头靠在人的怀里:“施亦,我难受,我好伤心,你赔我聊聊天吧。”

  施亦坐下后,看到桌子上空掉的红酒瓶,叹气问:“你明天不用上班的吗?”

  韦晓琪翘着腿躺的毫无形象:“不想去,就等着他们把我开除吧。”

  “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有渣男的存在呢,这种物种为什么不会绝种呢?为什么明知道是渣男,还有女人往上扑……”

  对于韦晓琪这些无厘头的问题,施亦无语凝噎,咳嗽一声才说:“这个问题吧,环境造就人,就看那人能受得了多大的诱惑,定力够不够,嗯,就这么些,多了我也说不了,我也不了解男人。”

  韦晓琪伸手从桌子上抽出一本杂志,指着封面说:“看到没,就是他,姐就是被他这张脸给骗了的,戳死你戳死你……”

  施亦看着被韦晓琪指甲戳的照片,五官英俊立体,气质成熟稳重,一看就有迷惑女人的资本,但他眼角上挑,眼下那颗痣,仿佛时刻都在勾住女人的魂,这样的男人以自己的利益为主,风流成性,基本上没有女人能栓得住。

  施亦定了定神,故意提起:“珺则给我说过,他有老婆的呀。”

  韦晓琪口齿不清地絮叨:“我最恨的就是他这点,不管在外面怎么玩,他最后都要回家,怎么我也是个千金小姐,我能巴巴地去做人家的小三吗,姐有的是钱,我勾勾手指,多的是男人围过来好不好。”

  说着仿佛气不过的韦晓琪直接拿起另一瓶红酒就往嘴里倒,豪爽的吓人。

  从没见过如此的施亦也的确被吓到了,她赶忙将韦晓琪的酒瓶抢过来,但是喝醉了的韦晓琪死抱着不放,最终酒瓶里撒出来的酒在两人身上。

  “我没醉,给我喝,施亦你太过分了,男rennan人不给我,酒也不给喝……”

  韦晓琪坐起来指责。

  施亦抓紧了酒瓶试着劝:“不如你动动你的纤纤玉指,勾个男人过来,把他换了。”

  “好。”韦晓琪豪气万丈,直接答应。

  但施亦知道喝醉酒的人的话是不可信的,她现在主要的责任就是将人哄回去睡觉。

  “好,我信你,今天先睡觉,有事明天再说。”施亦道。

  “我决定了。”韦晓琪站到沙发上,雄州州地发誓:“我明天就要去注册公司,就算是要甩了他,我也要先把他打趴下,我分你干股,我们一起打渣男。”

  施亦根本没把韦晓琪的醉话当真,她想说的是她年前并没有打算找工作。

  “就这么说定了,回去睡觉。”韦晓琪说完也不等施亦回答,直接回屋睡觉去了,倒是把施亦搞傻眼了。

  她哭笑不得,心想韦晓琪明天酒醒了可能就忘了吧。

  过了几天施亦去了趟公司将工资拿回来,当她从大楼出来,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好想唱一句:敢问路在何方。

  回到家的施亦开始订火车票,她定的是高峰期年二十七左右的票,因为老家并不是她舒坦的小窝,而是她委屈的路。

  如果可能的话,她都不想回去,不想见人。

  但是不行,只要父母在,她就永远不可能从那里脱离出来。

  这天施亦睡了个自然醒,开门出去洗漱的时候,发现好几天不见的韦晓琪,居然拿了一堆资料在沙发那里摆弄。

  而当韦晓琪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人时,惊了一下问道:“咦,施亦,你怎么在家?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你不用上班的吗?”

  施亦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朝这边走过来,解释道:“我上个月就辞职了,前两天刚把刚把工资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