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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美貌。

  铭殒拓眉头一皱,阙忆染眸底暗光。

  “你以为了解我吗?”她的眼清透而瑰丽,宛如大把的铁剑反射着他的心境。

  如降临的暴戾之君,轰隆隆暴雨酝酿,恐怖阴霾,火种攒射,接触间无比灼热,仿佛快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电闪雷鸣我都不怕,你化身都不是。

  轻轻柔柔对视,仿佛她自己的安慰很管用。

  确实如此,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想跟她二十五岁现代厉主比拟,还远着呢。

  仿佛即便此刻就将她掐死了,她也能安然地睡去。

  骨子里的坚硬和不屈,心头耸动。  

  忽然身体一紧,胸口窒息一般融进庞大的身躯,像是揉进身体里,铭殒拓抱着阙忆染一个旋转。

  橡皮泥啊。她紧紧盯着其手臂,那是容易危险的地方。

  “——”无声的箭矢在射中墙壁的一刻,瞬间化为乌有。

  窗外一片虚无。

  铭殒拓面目平静,恍若未闻,似乎未有任何的波动,连动作都不跟一下。

  天哪,她连死亡预警都没感知到,这辈子的敏锐太差。胸脯都未起伏一下,“仇家?”

  斜睨,“不认识。”

  不会这么凑巧吧。闻言却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像他这样的,的确树敌很多,连下手的是谁都不知道。

  “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草,以前就算了我没看到,看到了的就不能算了。你可要?”那颗珠子,映着两人的面容。

  桃娘事件她还纳闷,竟然没找茬,却是送礼,她都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脑中思绪万千,却是,“不要。”

  时间一滞。

  那颗近在咫尺的珠子,瞬间被锁住所有的光泽,握在手中,越来越紧,“咻——”一点点粉末从骨指间溢散、飘落,宛如捏爆的萤火虫,不留痕迹,烟缕升腾。

  白白的粉末挂在她的衣襟,垂斜不止,带着细细的热度。  

  铭殒拓离开,随四等重新走进,看见她衣襟的渣滓,丝毫没有上前的动作。已经很给她面子了,没有质问她,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他这样的人,不能爱上谁,否则就有了软肋。

  这就是实力。

  看着阙忆染优哉游哉坐回去,没有做午饭的打算,更是不耐。

  她们以为的目光和她又有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