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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沉默的坐在树下各自休息,谁也没有主动与对方搭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左丘隐转头看了看天海涯的方向,见那里无人,便拎着皮壶缓缓走到辛瑶面前,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俯身蹲下。

    辛瑶不解的看着他,刚要问他你想干吗,就被左丘隐轻轻握住了下巴,将皮壶里的血液一滴不剩的慢慢喂进了她的嘴里。

    再一次被施予了迷魂的辛瑶双眸凝滞,乖巧的将口中泛着腥气的液气一一咽下。

    左丘隐摇了摇皮壶,见皮壶已空,满意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轻声呢喃:“你要是能一直都这么乖巧听我的话就好了。”

    他看着无知无觉的辛瑶,原本规律跳动着的心脏再一次悸动起来,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意。

    他的身子渐渐向辛瑶的方向倾斜过去,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左丘隐的眼睛开始不自觉的变红,魅惑的伸出舌尖,将辛瑶唇角的残血舔舐干净。

    辛瑶的嘴唇饱满红润,因沾染了皮壶里的鲜血而变得水光潋滟,眼神空洞无神予取予求,简直透着致命的诱惑力。

    左丘隐的脸靠的越来越近,同时胸腔里的心脏也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

    他屏了屏呼吸,却突然在离辛瑶嘴唇不到一厘米的位置时霎然停止,因为他敏锐的耳朵听到了有脚步声正在向这里走来。

    差不多晌午了,大家辛苦了一个上午,纷纷从天海涯边走过来吃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午餐”。

    紫鸢从天海涯回到这里后,看到左丘隐一个人坐在她放置皮壶的树下,而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空壶,神情不禁有些错愕。

    “哥,你平时不是很克制只喝一壶量的血吗?怎么今天胃口这么好?”

    左丘隐神情慵懒,面无表情的回道:“你带了七壶血,怎么,我多喝了一壶而已,你心疼了?”

    紫鸢立马狗腿的讨好道:“怎么可能,我带了这么多壶血,不就是为了让哥哥可以吃的饱一点嘛,我只要两壶就够了,剩下的你敬请享用。”

    七壶血?

    就算每人两壶,也会有多余的三壶被剩下,那剩下的要怎么办?

    以紫鸢大小姐奢靡娇纵的做事风格,只会将这些“过期”的血液倒掉,而这七壶血,起码要从七个人身上获得。

    四国每年轮流进贡几万余人给阴康国的血族当血奴,可这些世族子女,竟如此对待对人类来说异常宝贵的血液。

    辛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由于母亲也是人类的缘故,从小时候起她的心就更偏向于人类这边。

    “血奴”这个词很不好听,可比起血族们对人类的这种叫法,她更厌恶她们暴殄天物的做事风格。

    曦禾拿着一只印着蓝色水滴图腾的皮壶走到辛瑶面前,看辛瑶从红木实盒里拿出两菜一饭,好奇的问道:“你这一荤一素分别都是什么味道啊?”

    辛瑶夹着一块酱香四逸的红烧肉放到曦禾眼前说道:“瘦而不柴,肥而不腻,口味浓郁,老少皆谊,你要不要尝一口?”

    曦禾惊恐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