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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台的有几个女生,看阿攸长得帅,就叫着说让他过来喝两杯就绕了哆哆。”张缶说:“你应该也知道吧,在酒吧里喊人来喝两杯,一般不会有单纯喝酒的意思,摆明了想跟阿攸上床。”

    “然后呢?”边崎之竖着耳朵去听:“喝了吗?”

    “没喝。”张缶说:“有个女的就缠上了阿攸,还往他身上蹭,结果你猜怎么着?”

    沈一欧踹了脚张缶的凳子:“给老子闭嘴。”

    张缶不顾,凑过去跟跟边崎之说了两句,两人一齐笑了出来。

    “你有病啊?”沈一欧一巴掌甩张缶头上。

    “我错了我错了!”张缶边笑边说:“我只是单纯地想让大家知道你的洁身自好事迹。”

    边崎之也笑不停。

    “还有还有,我跟徐亚在他房间看片儿,他就抱着书在旁边写作业,还说那女的叫/床吵到他了。”张缶笑了起来:“从始至终,他的裤子平坦如一。”

    “说真的,阿攸你别瞒我们,你不会真有那啥勃/起功能障碍吧。”张缶笑道。

    “不想理你了。”沈一欧把头偏向一边。

    “哎哟阿攸。”张缶抱着他胳膊:“我错了嘛,人家知道错了。”

    “你完了张缶。”边崎之笑说:“你可以说男人长得不行,但不能说男人下面不行,你摊上大事了。”

    沈一欧无奈笑了两声,甩开张缶的手:“滚滚滚。”

    “还是你有用啊。”张缶给边崎之比赞。

    “差不多了,走吧。”何哆哆喊道。

    “离那儿还有一段路。”张缶指着一望无头的长路。

    “抽烟吗?”边崎之掏出烟散过去。

    张缶接了烟:“牛啊城里人,大重九!”

    “我不抽。”何哆哆摆摆手。

    沈一欧抽出下面一根叼在嘴里。

    他往周身一模,并没有摸到火。

    “借个火。”沈一欧拍拍张缶。

    张缶点好火给他递了过去。

    “我这一辈子都没抽过几次的烟。”张缶举着烟:“是你们城里人的生活,代沟啊!”

    沈一欧淡淡抿烟,雾透着阳光散入空中,拂过他肩膀,消失不见。

    “给老子滚。”边崎之受不了他这种花式吹捧,一拳砸了过去。

    “还是我最好学生。”何哆哆摸摸肚子。

    边崎之提醒了一嘴:“好学生,上课睡觉的时候记得别磨牙。”

    “操。”何哆哆咬牙切齿。

    沈一欧始终没什么话,边崎之越过张缶站到了沈一欧旁边去,抬手挡在他头上:“热吗?”

    沈一欧侧眸看他一眼,无奈笑了:“还行,不用。”

    边崎之放下手,和他聊了起来:“这儿你不常来吗?”

    “来过,只是不知道名字。”沈一欧说:“上学期来的。”

    “那你提前露个底,好玩儿吗?”边崎之问。

    “看人多不多。”沈一欧说。

    边崎之问:“人多更好玩吗?”

    “人少更好玩儿。”沈一欧却说。

    边崎之:“……”

    “我的意思是,要么一个人,要么一群人,这两种比较有意思,要是三两个,可能会有点儿无聊。”沈一欧解释着。

    “那就好。”边崎之笑了笑:“还以为你嫌弃我们呢。”

    沈一欧抿了口烟,移步和边崎之换了位置,走在了最外面。

    “干嘛?”边崎之不解。

    沈一欧淡淡道:“外边儿有车。”

    “好细心哦小欧哥哥。”边崎之撞了下他肩膀。

    沈一欧无奈道:“滚。”

    “烟抽完了给我吧。”边崎之笑道:“我看这附近好像也没有垃圾桶。”

    “拿纸巾包一下。”沈一欧摘灭了火。

    “烫不烫啊傻逼。”边崎之无奈接过烟蒂。

    张缶把烟熄灭放进了边崎之的纸巾里:“还有我的。”

    边崎之包好烟蒂揣进了兜里。

    “前面小泥路就下吧。”何哆哆指道。

    他低头一看:“你们怎么都穿着鞋呢!”

    于是四人齐刷刷的低头。

    只有何哆哆的小胖脚套着一双拖鞋,其余三人穿得整整齐齐。

    “我□□居然忘了!”张缶一惊。

    “老子洗碗前还记得,洗完就忘了!”沈一欧也惊

    “什么鬼?!没人告诉我啊!”边崎之更惊。

    何哆哆幸灾乐祸起来:“准备脱鞋吧。”

    “操。”三人同声。

    几人走过泥泞蜿蜒的小路,到了小河边。

    “就把鞋脱这儿吧。”张缶说:“待会儿再回来拿。”

    “会不会有人偷?”何哆哆问。

    “阿攸和我的应该不会有。”张缶脱去了鞋,看向边崎之脚上那双名牌:“这位城里人的我不敢打保票。”

    “不会有这么狗的人吧。”边崎之脱去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