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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边崎之突然归顺学习,张缶没了伴儿,也颇为无聊去,有时候实在显得发慌了便会请教边崎之两道题,堆砌来去总也学了一些。

    那个本来的新生陈语扣哪想是个地理天才,虽是偏科严重,但好歹也是个地理能拿□□十分的第一名。

    她其实也不怎么和班里人来往,除了周围这几个接触比较多以外班里其他人她其实也说不上几句话。大概是性格不合,陈语扣这个月说话做事大大咧咧,又直里直气,班上那群却是跟演宫斗戏一样,对谁都藏一脚,拐弯抹角的。

    比较对胃口的也就周围几个。沈一欧,边崎之,张缶,何哆哆。

    魏哲成也可以算上,因为魏哲成虽是疯疯傻傻,但至少天真又单纯,有的时候还挺好玩儿的。

    对了,恭喜魏哲成的飞机队喜添女兵,没错陈语扣平时无聊的时候也爱玩儿魏哲成的花样飞机。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沈一欧的骚操作还挺震惊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有时候会好奇,有时候又觉得无所谓没什么。

    陈语扣这会儿小腹猖狂,她小说也看不进去了,捂着肚子往桌上趴。

    “怎么了?”沈一欧询问道。

    陈语扣小声回答:“生理期。”

    “这么疼啊?”沈一欧有点吃惊,问道:“怎么救你?”

    陈语扣:“……救这个字用得非常好。”

    张缶听闻动静,连转头去看:“生理期?”

    陈语扣无奈:“……老子不想再说第二遍。”

    不过一会儿边崎之从外边儿回来,也看着此动静,于是问:“她怎么了?”

    “生理期。”张缶回答。

    “……”

    “啊……看起来好疼。”边崎之抖了抖,扯过一本沈一欧的书给她扇扇。

    三个人几乎是把她围起来。

    陈语扣抬起头来的瞬间觉得丢人死了:“……其实你们不围着我我还真没那么狼狈。”

    “我知道了!”张缶甩开手机抬起头来:“红糖水,网上说这个有效。”

    “学校有红糖吗?”沈一欧无奈道。

    张缶掏出手机往兜里揣:“帮我撑一会儿,我出去买。”

    “你们能不能别搞得这么隆重啊。”陈语扣简直恳求:“还有可不可以小声一点点啊各位大哥。”

    “可以可以。”边崎之说着往位置上跑。

    张缶这一趟简直发挥了他体训生的绝对优势,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这时已经是上课时间,空有红糖没有热水。

    边崎之和张缶两人死盯着老师打掩护,沈一欧溜达后面饮水机去接热水。

    为此边崎之还专程自荐跑上讲台去做接下来的这道题,做题过程中他死拦着老师,就差和他来个深情拥抱,直到沈一欧接满一整瓶热水他也没能把题做出来,被老师谴责几句便也灰溜溜地下去了。

    一瓶奇丑无比的矿泉水瓶装着的黑乎乎的红糖水滚到了陈语扣桌上。

    “谁的尿?”陈语扣拿起瓶子,顿时被烫一激灵:“我操谁尿这么烫?”

    张缶:“……”

    沈一欧:“……”

    边崎之:“……”

    这一瓶饱含三位粗汉爱意的“尿”,陈语扣终究是喝完了的,说不感动是假的。

    “陈语扣。”有人喊道:“上厕所吗?”

    陈语扣飞快阅完小说最后两行,起身说道:“走。”

    尿来之时——陈语扣蹲进隔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门外等她的女生突然凑过去跟她说:“诶,你以后可要小心点。”

    陈语扣甩甩水,似乎觉得好笑:“我小心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吧?”几个女生你看我我看你的,颇为震惊:“就是坐你旁边那个男生,沈一欧,你不知道他什么人吗?”

    陈语扣皱起一点眉,似乎意识到她们接下来将要说人坏话,提前说道:“他什么人关我什么事?”

    “哎,我就是看你跟他们几个最近关系挺好的,想给你提醒一下。”那人说:“那个沈一欧不是什么好东西,包括跟他一起玩儿的那几个,多半也是一样的货色。”

    陈语扣挑起眉来,抱起胳膊倚着隔间:“哦?”

    “是啊。”那人似乎关心极了:“你是不知道,沈一欧他不干净,每天都要往酒吧跑,不知道是吃了多少女的,你要是被他看上了,我就是怕你上他的当。”

    陈语扣低头一笑:“你可真是好心。”

    “对了。”陈语扣看着那人无辜又善良的双眸,弯着一道放纵又似乎邪意的笑:“你知道我是怎么转学过来的吗?”

    “嗯?”

    “打架打到学校容不下我。”陈语扣一字一顿,说罢便直接给那女的甩了一耳光,揪起她头发说:“我是不是看起来太听话了?给你错觉了,贱老子面前来了是吧,我同桌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那群人怎么样也轮不到你逼逼,我只知道老子生理期的时候他们一群人给我准备红糖水,老子作业写不完的时候沈一欧教我数学,边崎之教我历史,张缶给我扇扇,何哆哆给我倒水,我只知道你们这群嘴贱的一辈子也赶不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