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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自我,他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成为别人的影子存在毫无意义。

    人存在先是自利,才能利他人。

    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牺牲一个与自己毫无血肉关系的女孩有什么关系?

    不能柔情,心软了就下不了手,杀过的人已经够多,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往前。

    孤独泪警惕的盯着自己,像神捕盯着嫌疑犯,自己没有机会。

    横起剑,用嘴吹一遍,白鹤从剑身出来跳到剑上张开翅膀冲向孤独泪,尖嘴巴啄孤独泪的眼睛,孤独泪躲闪,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江萧悔得到机会扔出剑,剑从白鹤的羽毛上飞过,插向孤独泪的眼睛,以为这一次定能得手,还是失算了。

    孤独泪的武功太高,自己日夜不停的苦练多年,不信今天连即将进棺材的老头都打不过。

    人飞到孤独泪在的树上。

    孤独泪在剑刺来时,低头挡过,弓身抱起龚茹从树上下来。

    刚才太危险,龚茹被吓得脸苍白如雪,站在枯树旁的黄土地上没有动,孤独泪也没有动。

    江萧悔站在树上很奇怪,孤独泪为什么没有动?他的武功高强,思维缜密,自己不要中了他精心设下的陷阱。

    也没有动,彼此对峙一炷香的时辰,觉得孤独泪没有设陷阱,不耐烦的俯冲而下,剑插进孤独泪的脑袋,血从孤独泪的天灵盖上飙出。

    江萧悔没有狂喜,没有手刃敌人的快意,有的是恐惧,血一直溅,超出一个人身体里所有血的量,还源源不断的飙出,越飙越多。

    江萧悔倒挂在天空,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浓,永远记得十年前自己下山要拿回自己这么多年被别人抢去的尊严,要他们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江萧悔不敢拔剑,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不想拔也要拔,再等下去等待自己的无疑也是死亡。

    江萧悔拔剑了,使出全身力气的拔无论怎么拔都无法拔出。

    手松开跳到地上,孤独泪,孤独泪抱着的孩子,还有自己的剑不见了,地上没有血的痕迹,弯腰查看土地,在枯树四周寻找,结果失望,百思不得其解。

    孤独泪狂笑,“怎么样,号称天下无敌的江萧悔今天连我这个老头都收拾不了,如果让天下人知道,天下人会耻笑你。”

    江萧悔也笑了,嘴角向两边翘起,别人看不到,自己知道,悠闲潇洒之极的笑。

    只要孤独泪出来,自己的生命就暂时没有危险,因为自己曾和无数人过招,无数人都倒在自己的空灵剑下。

    想不到老头越活武功越诡异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孤独泪在,小娃娃不在,自己的剑不在,“我的剑你放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