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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李季家门口,是一座木房,房梁上挂着成串的红藤椒,玉米,萝卜皮,看来他们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走进屋,里面很黑,韩聂点燃蜡烛,满是蜘蛛网满地灰尘,看来至少有三年没有人住过。

    可是案子才发生半个月,现场被人动过,就是三岁的孩子也知道半个月没有人住的屋不会有这么多灰尘、蜘蛛网。

    衙役介绍道:“当时,李季死在屋外的水泥塔上,十二岁的男孩死在灶前,七岁的女儿死在床上,李季的老婆死在山上,李季的父亲死在楼上,李季的娘死在井里。

    据邻居说他们是一夜被害的,因为下午邻居端着饭碗在家门口吃饭还看见他们全家。夜里听见求救声,天亮他们的尸体被发现。”

    韩聂到二楼,二楼很干净整洁,就像昨天还住过人,桌上有一碗饭,饭上放着萝卜,还是热的。

    韩聂转动碗,预感到不对劲推黄风下楼,黄风一个踉跄从木梯滚到楼底额头磕出血。

    韩聂跳下楼梯,锋利的箭从木屋的四面八方射来,没有了箭声,韩聂再上楼查看饭碗,凶手设计得太巧妙,先是把楼底布置得似乎是三年都没有人住过一样引自己上楼,碗下压着白色的线,线两端有很多箭,只要自己转动碗,线动箭就会射来。

    韩聂仔细看蜘蛛网,明显是人放的。

    凶手就在自己前面一步设计的,凶手绝不是普通人。

    韩聂捡起一根箭,箭头是黑色的,箭头有毒,从怀里拿出手帕取出箭头包好放入怀中,四面查看,放箭的地方很隐蔽。

    韩聂下楼和黄风一起到衙门,衙门正中央悬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四个字公正廉洁。

    两人穿过大堂进入大厅,肥胖的县令翘着二郎腿,肥手指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了韩聂一眼,“你就是东方城的神捕韩聂?”

    “我就是。”韩聂谦卑的回答。

    “坐吧。”县令拍了一下肚子上的青色官服。

    韩聂坐下来,这个时候从大厅的另一头出现一个男人,穿着黑鞋,官服,头戴官帽,眉毛很浓,很英俊,双眼透着霸气地看着韩聂。

    “我来介绍一下。”肥胖的县令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走到县令身边。

    “这位是负责李季全家被杀案的徐方徐捕快,今后你就协助他调查,你跟韩捕快说说本案吧,上头下达了指令,务必在半个月内查出凶手,不然你们和我的脑袋都不保。”县令说完站起来迈着八字步回房间。

    “两位跟我来。”徐方说着走出大厅到街上,“李季的死亡地点是家门前的水泥地上,死状弯曲,后脑勺有半尺长的伤口,看伤口为锄头所伤,失血过多死亡,往颈部方向去的伤口成拱门形,初步认定凶手手握锄头站在被害者的前面挖下去。”

    “十二岁的男孩死在灶前,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切断,凶器为刀匕首一类,看切口的弧度,凶手很可能是站在男孩的左侧行凶的,一刀毙命,凶手的力道很大懂医术。”

    “七岁女孩死在床上,身上没有外伤,面部呈紫色,舌头乌黑,脖子上没有勒痕,她应该是被被辱或衣物堵住口鼻窒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