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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战北快下班的时候,珍珍突然来了电话,我刚醒正拿着战北的手机玩消消乐。

    “战北!你个王八蛋,你又把孩子和阮信弄哪去了!”

    “珍珍,是我。”我忍不噗了笑了出来。

    “你拿着他的电话?”

    “嗯,他落在家里了。”

    珍珍顿了好一会儿:“信信……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见你。”

    我都要快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定是范停,这么说他没事了。

    他没事就好……

    “好,我一定会去。”我说完忍不住捂上嘴,鼻子突然抑制不住的发酸。

    “我……”

    “信信,别怕,他一直都在。”

    我点头:“他好就好……我……”

    可我呢……我还能和他在一起吗,我都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见一面也好,再看见他一次……我才能放心他没事。

    战北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被子里躺下。

    “你和陈珍说什么了?”

    战北的设备都是相连的,通话记录他是会知道的,不过……通话内容大概是不相通的,我猜战北不会监视自己的,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我和珍珍说了什么。

    我背对着他偷偷擦了一下眼泪:“珍珍说让我参加他的婚礼,还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战北走过来,不是拿手机,而是过来掀开被子,抓着我坐起来,“你哭过了……”

    我摇头,他突然坐下抱住我,轻抚着我的后背,“我和李云什么都没有。”

    我愣了一下,吸了两下鼻子,“他是打电话来着……怎么了……”

    “嗯。”

    战北的样子让我有些吃惊,他以为我是因为李云哭的,“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如他所愿地,轻声地问。

    “他是我助理,你知道的。”

    我自然是不信的。

    “你不信?”战北问,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没有。”本来也与我无关,我又吸了一下鼻子。

    “谁都比不上你。”

    床上的话最不可信,何况这话当年战北又不是没说过,他亲吻我的颈侧,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再想有关他的任何事情。

    战北突然不动了,我轻轻推开他,“怎么了。”

    “你根本不在意了?”

    战北的眼睛里有光,我看着他,居然能感受到他的伤心。

    “就算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也能和我坦荡地……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什么是我能给你的?”

    战北松开了我,他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阮信,你不能像以前一样,以前的你……多好。”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抓着我的手侧脸亲吻我的手心。

    “我忘记了。”

    人是会逃避的,逃避那些不开心的回忆,逃避那些不想再记得的事情。

    战北的眼神里有不甘心和不高兴,可我却不想安慰他,我不是他的omega了,永久标记也没用。

    他俯身压过来,亲吻我的嘴唇:“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以后补偿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对谁这样过,你自己说。”他轻轻说,含住了我的耳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