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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格局,发现对面有个白色纱帘子遮住的地方,我走过去,掀开帘子,发现里面是个不大的书房,我脱了拖鞋踩上小书房的地板,摸索着开了灯,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桌子上的陈设有些老旧,杂志都是快十年前的了,我百无聊赖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小书房周围的书架前逛了逛。

    我突然明白,这间屋子是战北的房间,我抚摸着书籍的手忍不住缩了回来。

    浴室的门打开,战北走过来,微微倾斜身子看我,“我洗完了。”

    我从书房里出来,穿上拖鞋要进浴室,妄想在战北进来前把门锁上。

    “你不是洗完了?!”我拉着门把手迅速问。

    “没刷牙呢,洗你自己的。”他轻而易举地推门进来,上手要给我解扣子。

    我拍开他的手退后,“你不是刷牙吗?”

    他停在半空中的手顿住,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转过身去解开衣服进了已经放好热水的浴缸。

    “慢点。”战北提醒我。

    我轻轻坐下,滑着身子躺下,将自己整个浸泡在热水里,战北刷完牙就走了。

    等到我身子泡的都没力气了,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战北走过来,把我从水里捞上来,扶着我站稳了拿了浴巾裹好带出了浴室。

    我一沾在枕头上,就困的不行,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床周围用轻薄的纱料围起来,阳光晒进来也不刺眼,暖和的更让人想睡。

    我起身,掀开帘子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往卧室门口走,推开门,我走到栏杆旁往下看,战北正坐着,修剪桌子上的插花。

    我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想下去悄悄的吃饭,可还是被战北的保镖瞥到了。

    保镖提醒,战北回头,“过来。”

    我懒散地下楼走过去,才发现屋子里突然多了佣人,透过窗户往院子里看,更是增加了不少保镖。

    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你看这玫瑰,红不红。”

    我将视线挪到那朵玫瑰花上,心口莫名的钝痛了一下,我忍不住想要上手抚摸,战北抓住了我的手腕,“别碰,有刺。”

    我愣愣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那鲜艳如血的玫瑰,胸口也有些发闷。

    我将视线挪回来,放到战北手腕上的珠串上,他以前很少带这些饰物,“怎么想起弄玫瑰了。”我淡淡地问。

    战北大概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将手上的珠串拿下来套在我手上,“玫瑰鲜艳,今日李云路过花店,他顺便捎带的。”

    我点头,“玫瑰是好,可极爱枯萎,明天它就枯萎了。”

    战北仿佛并不在意,“珠串是我去年求的,你好好戴着。”他摸了摸我的后腰,“我爸妈……知道点心是你和我的孩子……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所以呢,你想留下点心。”

    “阮信,做我的人,有什么不好的。”他亲了亲我的眉头,“别总和我怄气。”

    我没有回答,顺理成章地靠在了他的怀里,我的心不再属于他了,可点心是我的,他想抢走,绝对不可以。

    这次,我想要得到战北的心,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从来没这样渴望过。

    “战北,我可以好好和你过,但我想每天看见点心,好吗?”

    战北俯视着我,“想通了。”

    我点头,尽量让自己的样子看上去乖一点,战北捏了捏我的耳朵,“好吧,只是他周末要去爷爷奶奶家。”

    我点头,“好。”

    晚上点心果然回来了,他对这栋房子充满了好奇,拉着我每个屋子都转了一圈,“爸爸,这是我们的新家。”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算是吧,点心喜欢吗?”

    “喜欢!”他点头,拉着我又跑到了花园。

    晚上战北回来吃饭,点心就坐在我旁边总是给我夹菜,他还不太会用勺子,弄的桌子上都是。

    我还是头疼恶心,和昨天的症状差不多。

    “吃你的,别总给你爸夹了。”战北说着,佣人把椅子和点心都搬到他那边了。

    “我爸爸喜欢我给他夹菜。”点心拿起勺子开始吃自己碗里的小蝴蝶面。

    战北时不时给他擦嘴,他这么一忙活也没吃多少,我扶着额头看点心。

    “点心,吃完了饭,只能再玩一会儿,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还没写呢。”我提醒道。

    点心乖乖地点头,又吃了两口就让彩荷抱他:“阿姨,我吃完了,回去写作业。”

    点心一走,饭桌上就剩下我和战北,我早就放下筷子了。

    战北也是在硬吃,我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

    “你有事?”我问。

    他放下筷子,“不吃了,咱们放烟花去。”

    他起身走过来要拉我的手,我抽回去,“不去,你自己去吧,我看点心写作业。”

    “你不是最喜欢放烟花了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记错了,我怕火,所以从来都不放烟花。”

    我忘了,战北根本不知道我的喜好,他突然蹲下身,看他的神色,他像是有点累了,“我……”

    “那……你都喜欢些什么?”

    我看着战北的眼睛,他像一个迷路的小羔羊,眼泪里流淌的全是真诚。

    三十六岁的老男人,不值得信任。

    我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我要上去了。”

    战北使劲环住我的腰:“说,你告诉我,我一点点学还不行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推开他,推不开就用脚蹬他的腿,“凭什么!……要我告诉你!”

    他扫掉了桌子上的菜,使劲将我推在桌子上,扯开了我的裤子……

    “犯罪……你这是在犯罪!”我叫喊着,可身体却得不到解脱。

    战北的力气太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僵硬的抵抗和拒绝只能带来无边的痛苦,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将我轻轻抱起来,帮我把衣服重新穿好,他平复好呼吸才说话,“你总是惹我……差点出事……”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