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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战北离婚,我还能嫁给谁呢,就算是嫁,我生了小点心这样的s级别的alpha,应该也会沦为生育的机器吧,好在我的身体也没好到能再承受一次生育的风险。

    如今这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酒店住着终究不舒服也不方便,还是范叔叔好,早就让人帮我把海边的小别院收拾好了,只差把我带过来的东西摆进去就差不多了。

    只是一些细枝末节的琐物还是要我自己收拾,带着点心也很累,几乎晚上两三个小时就要醒一次,白天就更是要抱着哄着的。

    范家用的人还是放心的,范叔叔介绍了几个阿姨帮我和珍珍打下手,这屋子才算是收拾起来。

    珍珍出去写生去了,家里就四个阿姨在收拾房间,我就在一楼带孩子。

    “点心喜欢新家吗,告诉爸爸……”我给点心轻轻穿好裤子,打算带着他在院子里的花园里转圈圈玩。

    小点心爱笑,尤其是我抱着他转圈的时候,小点心胖了,兜起他的小屁股抱他的时候都□□的,“宝宝,咱们出去奥……”

    我正带着点心往花园里走,才发现门口停着辆车,我抱着点心,推开到刚我胸口高的院子门。

    “范停,你怎么来了,进来坐。”我热情的招呼道,虽然他可能对我“出轨”的事有误解,可我把他当小辈儿的小孩子看,说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大步走过来,像是闻见了什么一样皱紧了眉头。

    “玫瑰花味?”

    “是……不好意思啊……”我尴尬的点点头,点心是高级的小alpha,想哄好他,信息素不浓都不行,不过我的信息素太低级,不会有alpha会发狂般沉迷的,这别院的面积也不小,也不会太干扰邻里邻居的,所以我用的也就有点放肆。

    范停眨眼,“你累不累?”

    我手确实酸了,“不累。”

    他走过来,轻轻抱过点心,在怀里轻松地颠了颠,又看了看我:“我爸……让我过来看看你。”

    我挠了挠耳朵:“我……我挺好,请进。”

    范停进屋喝了点茶就走了,他年纪不大,但是成熟,今日来的时候,还特意打了抑制剂压制自己的信息素,他胳膊上的针眼,我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珍珍回来的时候刚好开饭,一进屋子他也忍不住噤鼻子,“呦,你释放了多少安抚点心。”

    我抬头看他:“全部吧,不过这样也好,留着也没什么用吧。”

    “你是不是傻,你不累?你今天晚上,肯定会困死。”

    我哪里知道过度释放信息素还会过劳的,不过也怪不得今天范停问我累不累。

    “你帮我看一下点点。”我给珍珍盛饭。

    珍珍坐下,“你啊,什么不告诉你都不行,之前医生不是也说了,你身体本来就虚,信息素能不用就不用了。”

    我忙点头表示知道了,把盛好饭的碗递给他:“快吃,晚上还指望你照顾我儿子。”

    “行。”珍珍说完就头也不抬赶紧干饭。

    果然,一觉睡到天亮,我头都傻了。

    珍珍已经累的趴下了,接着又轮到我照顾婴儿车里的小王八蛋。

    洗漱完,小点心还在睡,我没敢打扰,先下楼吃了个早餐补充体力,上楼的时候小点心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床上,珍珍的手在他后背上轻轻的拍,看开我刚下楼的功夫,他又哭了。

    “哎……你回来了,赶紧吧你儿子抱走,我要睡一觉。”

    我抱起点心,又给珍珍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给点心换好尿布,又喂了奶粉,我才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

    “昨日战家长子战北宣布婚讯,将于下个月……”

    我坐在沙发上,不禁有些愣,居然这么快,我拍点心的手一停,点心突然哭了,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抱起来哄了好久才消停。

    “没事没事……爸爸在,爸爸在……”我亲亲他的小脸,关了电视,在沙发上专心的和点点玩。

    下个月……下个月……就是战北的生日了。

    没过一会儿,战北的电话突然打到家里的座机,阿姨拿过来的时候我都有点迷糊。

    “喂。”我先说了话。

    “怎么才接?”战北语气不太好。

    “我刚才不在客厅,怎么了。”我问他。

    “我要结婚了,你知道么?”他平静地问我。

    “不知道,最近没看电视?”我撒谎道,但如果战北仔细观察过的话,也许会发现我每天早上都会在固定的电视台上看新闻。

    战北轻笑了一下:“是吗?用不用我告诉你,结婚对象是谁?”

    我突然控制不住地摇头,感觉腿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许挂电话,你想让我把孩子接回去你就试试。”

    我扶额,拄着桌子想要休息片刻。

    “小信哥。”那是一声极带磁性的男声。

    我猛地抬起头,是范停,“你……”

    “是谁?!”

    我几乎立刻听见了战北敲桌子的声音,其实没必要但我还是解释了,用嘴型告诉完范停随便坐又对着电话说:“是范叔叔的儿子,你知道的。”

    战北的呼吸声很大,像是真的生气了。是,其实刚才战北故意挑衅的话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可他的脾性有的时候就像是小孩子,说话专戳人心口,我还真是习惯了,所以我有时候真把他当我儿子看,他生气了就安慰一下,我也不会少块肉。

    “你说吧,和谁结婚。”我试图用倾听做交换来让战北消气。

    “自己去看新闻,还有,不许让任何人碰你,要是让我知道了……”

    “不会的,我自己知道。”我打断他。

    这无理取闹的电话总算是挂了,我看了看等在原地的范停。

    “你……怎么来了。”我放下电话故作镇静地起身伸了一下懒腰。

    范停提了提手里的鱼,“我爸说你爱吃这个,想晚上的时候给你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