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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里真的是弑魔教的总教的话,就不得不快点想办法离开,就算自己的内力全部恢复,没有那个东西的话,是赢不了林樱瑾的,早知道就把它带在身边了。

    司马月脑袋尽量保持不动,用力撕扯着多余的衣角,一天都在试图寻找着出去的方法,但是前门的守卫太多,后面环绕着悬崖峭壁,想要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根据她的经验,越是陡峭的悬崖,越容易找到出路,所以现在她正身处后山的山岭之中。

    “奇怪,魔教怎么会有这么多紫藤花?不仅院内有,连后山也有。”司马月一只手托着脑袋,谨慎地前进着,“伤口从刚刚开始就隐隐作痛,难道刚刚我太用力了?”

    就在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笛声。

    记忆中她应该听过这个旋律,但是对于司马月的记忆,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模糊。

    笛声渐渐大声起来,只能并排行走两人的小路上,笛声伴随着紫藤花的花瓣,飘过司马月的耳边,突然眼前变得明亮起来,一块开满紫藤花的宽地出现在眼前,前方便是万丈的悬崖,在夕阳的照射下,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正站在悬崖边上吹着玉笛。

    司马月一时陶醉在这意境之中,竟然安心地靠在树干上,静静地听着笛声,晚风拂过,吹起了男子的头发,几片花瓣附在了他的衣服上,司马月就这样一直听着,直到两行眼泪流过脸颊。

    “怎么回事?”司马月擦去了眼泪,站直了身子:“这个背影好熟悉。”说着仔细观察起来,“难道是林樱瑾?”直到那股熟悉的香味迎风飘来时,司马月才肯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林樱瑾,本来准备马上逃走的,但是就在那时,角落里的一尊女子雕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听到林樱瑾的声音,司马月急忙转过身想逃走,但是却正好撞到了身后的树干,“好痛!”司马月马上扶住了脑袋。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这点伤就把你吓成这样,难道是你自认为你这颗脑袋太值钱?”

    “要你管。”司马月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此时她才意识到刚刚林樱瑾的问话有多恐怖,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林樱瑾,“你怎么知道我是……”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司马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告诉他迷路了?林樱瑾怎么可能会信?就在司马月思考着该怎样回答林樱瑾时,林樱瑾却扯断了树上的藤蔓,将司马月的腰绑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闭嘴!”说着将司马月提起丢下了悬崖。

    “啊!!”

    司马月拼命挣扎着想抓住悬崖上的石块,可是都失败了,她就这样一边往下掉一边挣扎着,但是突然却停止了下落。

    “教主,您果然在这里,玉玲找了你很久了。”

    “不是说过不许踏进这里的吗?”林樱瑾的表情有些生气。

    “可是我刚刚遇到了四个分教的教主,他们四个人从来都没有一起出现在这里过,所以玉玲担心出了什么事,再加上你一直不见人影……”白玉玲说着哭了起来。

    “好了,下不为例,你先……”

    “这个是?”白玉玲说着走到了雕像的面前,“好漂亮。”

    脚下踩着的藤蔓不停扭动着,林樱瑾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在这种状况下一直踩住,‘她到底在干什么’?

    “这位难道就是……”

    “玉玲!”

    “教主……”

    “我再说一遍,马上离开这里。”他不想听到白玉玲接下来要说的话。

    林樱瑾虽然对她忽冷忽热的,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这样吼过她,白玉玲一时愣在了原地,司马月顺着绳子爬了上来,本想生气地指责林樱瑾,可是却被白玉玲的身影吓得马上缩回了头。

    “教主,玉玲知道错了。”眼泪沾湿了她的双眸,此时的白玉玲美得让人怜惜,她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林樱瑾,慢慢迈出了脚步,但是没走几步就摔在了地上,林樱瑾本想上前扶她,但是脚下踩着的藤蔓不容他移动一步,面对着这样的林樱瑾,白玉玲伤心地站了起来哭着跑开了。

    “她好像很伤心,你还是追上去看看吧。”

    司马月的声音让林樱瑾吓了一大跳,想不到她会沿着绳子自己爬上来。

    “你刚刚被吓到了?”司马月双手趴在悬崖边,一副鄙视的眼神,脸上却带着嘲笑的意味。

    “你!”

    “你太可恶了吧,”说着准备爬上来,结果藤蔓却往下滑了一截,司马月紧张地顺着藤蔓看向了林樱瑾的脚,“你可不要乱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