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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儿冷声说道:“凡事无绝对,世人虽称呼你为医仙,但你终究不是神仙,不能起死回生。”

    靳无颜将头埋了下头去,淡淡的说道:“我不赌。”谢灵儿大吃一惊:“你可是怕了!”

    靳无颜摇了摇头:“不是怕,只是舍不得,我喜欢她,所以舍不得让她成为咱们争强斗气的工具。”她这一句话,让人佩服不已,爱一个人理当如此。

    面对着如此深情的表白,遗音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又吐不出一个字。

    谢灵儿道:“你不赌,我偏要跟你赌,我曾学过一点相面之术,越看越觉得你们……”她话未说完,便被徐则打断,只因魏纪镞气息越来越弱,说不得就要一命呜呼了。

    谢灵儿叹息道:“跟蠢人说话,真是费劲,靳姑娘你可是也有这般体会?”徐则大怒,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冷冷一哼,便算作罢。

    靳无颜微微一笑,对着徐则说道:“徐世伯切勿动气,眼下救人要紧,劳烦你给魏师哥灌一点儿酒,不消片刻,他便会好起来。”徐则依而行,片刻之后,果然见效。

    靳无颜微微一笑:“俗话说害人终害己,魏师哥若没有暗中释放迷药,又岂会中计。”刘应墨和徐则均是一愣,异口同声问道:“魏世侄何时放了迷药?”

    靳无颜道:“徐世伯,你可注意到魏师哥今日有何不同?”徐则细细打量了一翻:“他的长剑多了一抹剑穗。”

    靳无颜道:“不错,他素来没有佩戴剑穗的习惯,但今天为何无端端的戴了起来,想来这剑穗里必是放了无色无味的酥筋软骨散。”

    徐则割开剑穗,不禁一惊,他竟真做出如此卑鄙之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似想起什么似得:“我和刘大哥一直与他在一起,为何我们没被软倒?”

    靳无颜道:“两位世伯嗜酒如命,每次有行动之前,总要喝上几口烈酒,这烈酒乃是这软骨散的克星,你们自然不会中毒了,而这软骨散是谢灵儿给的,她自然也不会中毒。”

    刘应墨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魏世侄既然释放了软骨散,为何你们没中毒,他反而中毒了呢?”靳无颜道:“他这一招,我早已料到,你们再瞧一瞧大厅两壁上燃烧的火把,可是看到绿色磷光?”

    刘应墨侧头一看,果然是这样:“你的意思是那火光中绿色磷光就是解药?”靳无颜点点头:“刘世伯可记得我曾养过一条桃花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