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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致感觉岑归晚昏倒前的剧痛不像是假的,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过火了。

  自己最先注意到有一个乌黑的头从一个狗洞里探出,她的机灵生动让他格外舒服,然后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自己。

  后来自己的属下也看到了她,还要杀了她,这也让他不爽。

  把她带回来,看到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那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踢她,他就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当她扇了自己一巴掌的时候,他甚至想好了把她埋在哪里。

  可她竟然大哭了一顿就把他的怒火浇灭了……

  我还要杀了她么?这个得好想想……

  岑归晚这一摔这一哭,让她想起了许多事,也明白了许多事。

  比如这个苍致是她能好好度过这个世界的捷径,毕竟他位高权重。

   比如这个苍致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精神病人。

  虽然她不知道这属于哪一类,但他的行为妥妥的精神病啊!

  不论是不由分说就说打说杀,还是毫无规律的喜怒无常。

  岑归晚感觉着身边人的注视,慢慢睁眼醒来,果然是苍致这个神经病。

  岑归晚微微笑了一下,坐起身一把揽住苍致的脖子。

  “苍致,我叫岑归晚,永远别怕我,只要你对我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岑归晚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或者是像哄着揽月殿那三只小狗狗一样,摸摸苍致的头,还顺了顺苍致的头发。

  苍致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要耍什么花样,但他必须承认自己被安抚到了。

  哪怕不怀好心,自己难道还会怕吗?

  他一把抱住岑归晚,将头枕在她柔弱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带着药味的清香,顿时通体舒泰。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对于苍致的亲近,岑归晚倒没有什么反感,在她眼中,苍致不过是她的病人。

  “我不想再对人卑躬屈膝,我想找到我娘。”

  “好!”苍致答应的极快。

  仿佛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极其简单的事,不过确实,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接下来的一天,岑归晚就在无垢斋布置她的房间。

  她决定就赖在这里了。

  她还能怕一个太监不成,再说了,她发现这个苍致只对别人的生死感兴趣。

  自己才不要去端茶倒水,伺候别人。 还要时不时被人陷害。

  两相权衡比较,还是待在无垢斋靠谱,死就死了,好歹得让自己舒服得死。

  只是岑归晚没想到,当她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必然要失去一些东西。

  她在无垢斋住下来的事情,终归不会是小事。

    苍致的无垢斋什么时候住进过女人,还听说这个女人掌掴过他,这女的跟苍致肯定有非凡的关系。

  而那个在原本命运中会主动寻她回来的母亲,却因为自己是唯一住在无垢斋的女人,自己与苍致令人想入非非的关系,让她并不愿意认回自己。

  苍致饶有兴趣将事情托盘告知,想看看岑归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