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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混蛋,妳还不是对手呢,快给我滚去训练。”图苏高声大笑道,小孩输了,也不废话,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杨阳听到他临走前低声的咒骂:“可恶啊,他连斗气都没有使用就赢了,看来我还得多练几年***,哪个混蛋在这里随地吐痰,把我的手弄脏了!”

    “战争中的小家伙,呵呵。”图苏看着远去的众小孩的背影,这样对杨阳说道。

    杨阳点点头:“呵呵,还真是有趣对了,图苏大哥,为什么妳刚才大喊一声,力量就增大了那么多,一下就反败为胜?”

    “啊哈,妳是说我刚才的战吼啊?这可是我們野蛮人特有的技能呢。”图苏得意地道:“刚才我使用的是‘战斗体制’吼叫,通过召唤祖先的勇气之魂力量,我們本身及所有队友都将得到比平时强大得多的力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差点被那小兔崽子扳倒,后来却轻松地反败为胜的原因。我們从战吼中获得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而且与本人的体质属有关,所以刚才那小子虽然也被我的战吼增幅了,但还是打不过我,因为我的身体可比他强壮得多了啊,哈哈。不过,遗憾的是强大到了一定程度,战吼的增幅作用就会减少,直至效果不太明显。”

    杨阳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自己感觉那么的爽,原来是增幅魔法类的神奇技能啊,他也听说过野蛮人的战吼,那类似于加持魔法,却又不是以魔力催动的,而是与野蛮人所具有的特殊体质与信仰有关。

    图苏带着杨阳四处逛了逛,杨阳又看到一些野蛮人大汉手持着重锤,呼喝着往土里打着木桩,他們在寒风中光着膀子却干得热火朝天,一丝热气从他們强壮的肌肉上冒了出来,那是汗珠在寒风中化成的白雾,转眼间又被吹散,对于强壮的野蛮人来说,这可不算什么苦差事,相反,这还是相当轻松的工作,因此这些人边干活边呼喊着聊天,因为风有些大,扰乱了正常嗓门讲的话。

    “嘿阿鲁,喀妳們这些家伙,别偷懒啊,哈哈哈哈”图苏挥舞着手臂和那些人打招呼。

    “喂在妳身边的是谁?”

    “送药来的朋友我带他四处走走呢。”图苏大吼道。

    “他們在打着固定尖木的定桩,该死的兽人老是用骑兽在原野上冲来冲去的,我們得用从圣龙帝国那儿学来的拒马阵对付他們。”图苏向杨阳解释道,杨阳看了一下,那些向外的的木桩被削得尖锐无比,相信任何在原野上奔跑的野兽撞上它們都得废掉。不过,杨阳又听说兽人拥有一种巨大的战兽,那种魔兽足有一个房子那么大小,它撞上来的话,大不了就是当作碰上根牙签罢了,当然,这样比喻是有点夸张,不过这些木桩对它們的伤害的确不大。

    战兽上通常会骑着几名勇猛的兽人战士,他們指挥着奴隶冲杀上来,给后面的大军开路,但是,野蛮人也不是好惹的,他們的族群已经在长久的战争中,发展了属于自己的战争文化,所有的智慧便在战争与战斗力中体现出来阴险的陷阱,巨型的投石车,强壮的战士,广阔的战场,两个种族在日复一日地争斗着,成堆的骸骨堆积在原野中,野蛮人中的老人有些掌握了神秘的巫术力量,他們把那些骸骨堆成了图腾的形象,这种图腾具有威吓的作用,兽人驱役的战兽经常会被吓得瑟瑟吓躲。然后,就是强壮的野蛮人战士将它們推进深深的大坑中,里面有早已准备好的尖锐,深长的利刺,足以将皮糙的战兽刺得血肉模糊。

    经过一个骸骨图腾,也就是骨堆前,一股极为阴森的气息透了出来,杨阳立即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是有一人高大,由各种残骸堆成特定形状的图腾,若有若无的肃杀与死亡之气让杨阳冷汗直流。

    不过,就算如此,对这东西的兴趣让杨阳暂时压下了恐惧,而是专心地打量着它。

    “等等”杨阳硬着头皮在骸骨图腾前停了下来,他招着手问:“图苏大哥,这这个妳会弄么?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制作而成的,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力量,我站在他面前,竟然感到了恐惧”

    图苏疑惑地看了看他:“我可不会弄,这是我們族中的老人做的,他們不愿意退役,也不愿意在后方居住,结果就跑到战场上帮我們了,这种东西学起来挺麻烦的,我大伯说过要教我,可是我都根本不想学呢,哈哈。不过,妳感觉到了恐惧么?朋友,这可是对特别弱小的人或是敌方阵营才有效的恐惧结界啊,哦,该死的,真不好意思,我不该带妳来这里的,安巴鲁的信上提过妳没有战斗力,嘿,既然这样,我們还是快些走吧,站久了可是会不舒服的,妳又不像我們,小时候枕过敌人的骨头睡觉!”

    杨阳暗自咋舌,却摆摆手道:“图苏大哥,我們在这里停一下好吗?等一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