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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一脸惶恐

  “公子说笑了,奴家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公子,还记得公子上次光顾西月坊乃是六年前了吧,一别六载,公子变化甚大,奴家一时没有认出来,还望公子恕罪”。

  萧瑾瑜丹凤眸子眼角一弯

  “如此,那便请琉璃姑娘出来见我”。

  老鸨为难状

  “实在不是奴家为难公子,实在是琉璃房中那位奴家也不敢得罪”。

  萧瑾瑜面露好奇,拨开老鸨道

  “秦州还有如此人物,萧某该见见”

  说着公子问清琉璃所在,径直上了楼,走到琉璃屋前,一拂衣袖房门破开。

  公子进了屋,瞧着一位青年正强行灌着酒,此刻琉璃花容失色哪里还有什么花魁的模样。

  萧瑾瑜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望着那位青年道

  “这位公子,瞧着琉璃姑娘一脸不愿,你还这般作为,看来你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这四字如何写”。

  青年兴致正盛,忽然有人破门而入,又是这般言语,哪里还能忍得住,当今抓起酒壶摔向萧瑾瑜面门,萧瑾瑜也不动,酒壶靠近之时便被护身罡气碾作粉末。

  青年见状,酒意顿时清醒了几分,询问道

  “你是谁?”。

  萧瑾瑜嘴角扬起

  “秦州之中还有人问我是谁”。

  琉璃听了这话立即反应过来,玉葱小手半掩着樱唇道

  “你可是萧公子”。

  萧瑾瑜自顾自拿起桌上干净酒杯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琉璃姑娘还认得我”。

  琉璃轻笑,杏眼之中多了一丝神采

  “公子一掷千金,琉璃不敢忘”。

  青年闻之,立即从椅子上瘫坐到地上

  “你是萧瑾瑜!?”。

  青年此刻早就慌了神,如今这谁人不知这秦州早已是栖雨楼萧家的地盘,而这萧瑾瑜便是栖雨楼少楼主,换言之,这秦州将来都是他萧瑾瑜的。

  萧瑾瑜丹凤眸子半眯

  “方才你不是挺横的么?怎么这会就这幅姿态了”。

  青年闻言,连连叩首,一下比一下中,不消多时便是脑门一片淤青。

  “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萧公子,还望恕罪”。

  萧瑾瑜以指为剑,虚空一划,顿时青年右目迸裂,萧瑾瑜再一划青年左手齐腕而断,顿时一阵凄厉惨嚎,血腥四溅,花魁琉璃瞧着也只是微微皱眉

  萧瑾瑜望着惨嚎的青年道

  “你有眼无珠是你自己说的,我代你为之,实现你的夙愿你该谢我,斩你左手是因为你辣手摧花,记住,女子都是娇艳花儿,该怜香惜玉,该宠着”

  青年强忍疼痛,忙不迭叩首谢恩,他生怕若是再拖延,恐怕自己连嚎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带上你的手和眼,滚吧,比杀猪还能嚎,弄得本公子耳朵生疼”。

  青年闻言,如蒙大赦,立即拾起断手,连滚带爬的摸了出去,一时间屋外响起一阵女子因惊吓而发出的尖锐叫声。

  萧瑾瑜皱着眉

  “当真是太刺耳了”。

  琉璃望着萧瑾瑜半晌道

  “一别六载公子变化极大,琉璃都有些认不出公子了”。

  萧瑾瑜微笑

  “少年长成青年变化自然是大了些,闲话少说,将这些年江湖的变化细细道来”

  琉璃指了指破开的房门

  “公子隔墙有耳,再说这满屋子血腥味道,琉璃闻着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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