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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睡的时候,阮清埋在他的胸膛,手臂圈着他的身体。

    卫榷也抱着她的腰,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样默契的睡姿,好像根本不用练习。

    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就像许多种子都在春天生根发芽一般。

    关于今天遇到那个长的有点凶,又好像跟原主认识的男人。

    阮清并没有告诉卫榷。

    只是在第二天的时候,阮清起身看见昨天送卫榷的荷包那人依旧拿走了。

    而有一根簪子突然出现在床头。

    那是一支木簪,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透着淡淡的粉色。那桃花雕琢精致地就像……就像阮奶奶那天晚上送给阮清的一般。

    只是这簪子少了岁月的磨砺,透出一分刚刚被造出来的鲜活。

    好像还未看清楚这个世界,这簪子的身上还带有一种木香。

    阮清拿着这根簪子盘了头发,因为没有镜子,她洗脸的时候,才借助一点点的反光,不过是看清楚自己头上的一个轮廓罢了。

    阮清正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吃饭,全然少了一个人在旁边,她竟有些不习惯了。

    她扒拉几下还未吃完,就有人来“笃”“笃”“笃”地敲院门了。

    那敲门的声音没有一丝缓解,感觉敲门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急迫的事情一般。

    阮清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快步往院门走去。

    她一开门,面对的是一群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