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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奶奶缝衣的时候怕阮清无聊,就拿了一根针和碎布给她,教她做起荷包来。

    阮清的手艺并不好,不过第一次绣这种东西倒也来兴趣。再加上她做事一向有耐心,偶尔累时抬头看了看天,脖子酸也没关系,继续绣起来。

    顾也弥也跟她聊聊天,问及腹中孩子叫什么的时候,阮清有些纠结。

    毕竟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肚子一下子担着如此大的重量,阮清虽然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但这个名字的问题,她根本没有想过。

    于是阮清摇了摇头,回道:“还没有想好,等我回去跟夫君商量商量,有了答案一定第一个告诉您。”

    说着,她摆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对了。”阮清忽然想起来,问道:“顾奶奶家可有米酒?”

    “孕妇可不能喝酒。”顾也弥以为阮清要喝酒,急忙劝道。

    阮清摇了摇头,解释道:“顾奶奶可认识柳家三儿子家的丫丫姑娘?”

    “认得的,那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顾也弥一说到那个丫头,也不禁感叹一声她的苦。

    那柳家怎么对待这个死了亲娘的孩子,想来也是人尽皆知了。

    “丰娘子送了我些柿饼,我想泡着米酒让丫丫治治冻疮,她的手看起来肿的跟小萝卜似的,冻裂的手掌可怖的很。”阮清说到这里,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顾也弥应了声,道了一句“等等”后,她又进了里屋,不多时拿出来一个小陶罐。她用红绳绑结实了直接递给阮清,说道:“这里都是我去年酿的,正好喝不完,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