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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缠温水净身,丝绸般柔滑服帖到每一寸肌肤上,软糯的小手带着暖暖的温触碰于身上,鼻尖夹杂着草药与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韩东忍不住深吸一口。

    可这不吸气还好,就那么一吸,整个人的呼吸道都跟堵塞住了一样,身子有种干瘪不顺畅的错觉,紧跟着,呼吸困难,手脚麻木,韩东此时急需一道突破口,能让自己好好的呼吸一口气。

    “韩东,韩东你怎么了韩东,你别吓我啊,怎么又流血了。”蒋咛歌眼看着浴缸里的水一点点变的深红,急的大声呼喊:

    “庄木凡,庄木凡韩东又流血了庄木凡!”

    话音落下,庄木凡推门而入,直奔浴缸方向。

    “你看浴缸里的水....都....都被染红了......”

    顺着蒋咛歌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庄木凡倒吸一口凉气:

    “和尚不是说已经把韩东体内的晦气都抽走了吗,怎么他还会流血呢。”

    抓了抓脑袋,庄木凡赶紧冲蒋咛歌道:

    “要不这样吧咛歌,我看现在把韩东背回去也不太现实,不如你现在赶紧去叫和尚过来,我先给他洗身子怎么样?”

    “可是......”蒋咛歌看着韩东,虽然不放心把他交给粗枝大叶的庄木凡,但眼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只得点头,临出门前还不忘吩咐庄木凡道:

    “庄木凡你可要洗的轻一点,别让韩东受伤了。”

    “知道了!”

    庄木凡回了句,后拉上浴缸旁边的帘子,蹲下身为韩东搓洗起来。

    没有了女人专属的香味,一股浓烈烟草气息涌入鼻中,韩东喉咙里一下子跟堵了块口香糖似得,窒息的感觉越浓郁了。

    想要咳嗽都咳不出来,整个人跟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浑身上下又疼又痒又酸,可就是抓不了摸不到也碰不着,一种眼睁睁看着数十万蛆虫和蚂蚁在啃噬自己身体却无能为力的可怖,连仰头高喊都做不到的无力感,所有难以忍受的负面东西瞬间全数压在韩东身上,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死亡。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云蝉终于来了。

    看了眼被血水浸泡的韩东,他微微蹙眉,后吩咐道:

    “去,把他平放在外面的太妃椅上。”

    庄木凡接到命令,赶紧行动起来,连拖带拽把韩东从浴缸里扶起来,蒋咛歌上前帮忙,两人一边一个,好不容易把韩东搬到太妃椅上躺下,和尚云蝉又觉得不对劲,再次吩咐:

    “这太妃椅是上了年头的檀木,檀木里含有大量疝气,不妥不妥。”

    “啊?那怎么办?”庄木凡问。

    和尚四下扫视一圈,突然抬手指着浴室门口的几个纸箱子,说道:

    “去,把那些箱子拆了,把韩东放上去。”

    庄木凡和蒋咛歌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走上前去。

    拆箱子的过程中,庄木凡忍不住问云蝉:

    “和尚,你刚才说那椅子里面有疝气,那是什么东西?对韩东有什么影响?”

    云蝉头也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