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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正声把吴迪上次讲的膜理论整理成文,同时在一些地方标注自己的见解和认识,在一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提出有建设性的疑问和假设,对于吴迪,他此时已经完全忘记对方是学制药工程的,从心眼里佩服这个青年,有才不在年高!这简直是跨世纪的理论,把物理研究推向新的高度。

    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此高强度的工作,竟然没有感到疲惫,对于已经七十岁的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迹。

    他老伴听说他竟然被学生气晕,顿时把吴迪骂了个狗血淋头,差一点就要找吴迪拼命,梁正声奈不住老伴的劝阻,不得不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

    “吴医生,怎么样?老梁的身体没有大毛病吧,你说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吴医生不可思议地看着梁正声,“梁老,你吃啥灵丹妙药了?你看看这是你上次的体检报告,虽然没有大病,可是小病还是有的,比如心率不齐,可是现在你看看,一切小毛病竟然全好了,身体机能更是如同年轻人一般,太不可思议了!”

    吴医生双眼放光地盯着梁正声,如果对方不是大人物,他估计都会把对方当成小白鼠了。

    梁正声感到一阵恶寒,吴医生的眼光太火辣了,二话不说,拉着还在为梁老身体健康高兴的老伴,落荒而逃。

    “我什么也没做啊!下次一定要偷偷地弄点血液样本。”吴医生咂咂嘴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惜了。”望着梁老离去的背影直摇头。

    而此时的梁老也十分的纳闷,自从那天昏迷醒来之后,自己的身体就明显不同,丝毫没有了以往的沉疴,浑身上下透着清爽和力量,如同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梁正声经过多方询问学生,才知道自己晕迷时,是吴迪给他灌了一瓶不知名液体,难道是那瓶液体的原因?

    与梁正声的迷惑不同,此时的华清大学简直比百年校庆的时候还要热闹,首先不提世界各地前来的物理学家,就是华夏本国人也纷纷来到首都,希望能够亲临吴迪的讲课现场。

    张校长痛并快乐着,什么时候如此风光过,许许多多的大佬级人物表示对华清大学给予更大的关注和支持,国际知名学校纷纷表示愿意与华清大学建立合作关系,欢迎华清大学前来进行学术交流。

    不过让张校长焦急的是吴迪完全没有影了,电话也没人接,这可怎么办?到现在还不能够确定讲座的时间,很多人都多次询问了,由于这次人数众多,吴迪这次的授课被安排在大礼堂。

    主要是这也不能怪吴迪,实在是吴迪被骚扰的怕了,半夜三更的就有不知名电话打来,最后吴迪无奈,干脆换了一个号码,恰巧吴迪周二没课,于是吴迪根本没有在学校出现,因此排课的老师还被校长臭骂一顿。

    周三,华清大学万人空巷,全部跑到大礼堂去了,哦,不,张校长就在原来安排上课的教室等吴迪。

    吴迪吃过早饭之后,一路悠闲地来到学校,吴迪租的房子紧靠华清大学,根本费不了吴迪几分钟,也就没有让吴刚开车送,为了方便,吴迪还是让吴刚又买了一辆车。

    吴迪来到学校也愣住了,华清大学这么安静,怎么不见一个人?原来吴迪还担心被围观。

    “哎呀,吴迪,终于等到你了,快,快跟我走,马上就要开始了。”张校长一看到吴迪,心中大喜,提心吊胆半天,要是吴迪翘课了,那他得多悲催啊。

    吴迪来到礼堂,瞬间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这样太震撼了吧,然后吴迪还颇为自恋地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须,定睛一看,尼玛!第一排全部是老头老太婆,其中还夹杂着白人,黑人,一个个满脸激动颤巍巍的拍着双手,火热地盯着吴迪,第二排也不差,简直是人种大杂烩,过道里更是人山人海。

    吴迪都没有想到,会来这么多人,虽然知道自己要被围观,可是没想到来的是全世界人民。

    吴迪拿起麦克风,双手风骚地一压,礼堂顿时为之一静,吴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宇宙如女人,上一课我们讲到找到了那层膜,这一次的重点是怎么去捅这层膜?肯定有人告诉我,直接上呗!”

    “哈哈!”

    吴迪的幽默瞬间让严肃的氛围缓解下来。

    “不要笑,这次我想真理掌握在大多数人手中,城市拆迁队告诉我们,暴力拆除,但是想要捅破那层膜,宇宙这个娘们比你们想象的更要坚挺,暴力的第一步不是上来就捅,而是把那层膜暴露在眼前,也就是说,腿不掰开,你也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