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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松韵目光沉静:“若我非要与即隽翊成亲,可有什么解祸的法子?”

    怎么又绕到即隽翊的头上了?司徒铭的心情:“……”

    国师淡定地:“老夫一介凡人,不知。”

    梁松韵:“既然自认一介凡人,又怎么可以确定我若与即隽翊成亲,必有大祸?”

    国师:“因为这一点,老夫就是知晓。”

    梁松韵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握住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一副要自杀的样子,吓得一众人惊慌失措,不少人都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七嘴八舌地劝梁松韵不要乱来。

    李向初的心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这似乎是他平生最恐慌的一次,他想他不娶她了,话都蹦到了嗓子眼,没办法出口,一想到余生的日子不能跟她在一起,自己就难受得无法忍受,最后他想,若她真有什么事,他随她去好了。

    梁松韵:“若我现在就扎死自己,是不是就破了国师的卦象了?尚未嫁人,就大祸临头了。”

    国师只惊得眼神一变,很快就恢复淡定了:“自杀不是祸,破不了。”

    梁松语这时候出来扮白莲花了,对着李向初道:“李世子,姐姐宁死也不嫁给你,你就不要逼姐姐了。”

    李向初的眼眸深邃如苍穹一般,正准备开口“她若死了,我会偿命。”,一个字都还没有吐出来,忽听啪的一声梁松韵打了梁松语一个耳光。

    这是什么剧情?全场震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

    梁松语气得肠子都绞在了一起,面上却一脸无辜地望着梁松韵:“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梁松韵盯着她:“你这么了解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若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见一次,一个巴掌。”

    她的目光令梁松语有几分心虚,因为不按常理出牌,梁松语实在没法接招,只能呆呆地捂着自己的被打的那面脸。

    众人再次傻眼,可是又挑不到错处。

    宰相夫人、皇后,还有几个贵女,忍不住竟然想笑。

    梁松韵现在已经很暴躁了,这朵白莲花竟然带节奏,她明明是要把国师的卦象给推翻而已。

    众人震惊地看着梁松韵打完了那一巴掌,完话后,淡定地把簪子插在头上。这下,轮到李向初想笑了。

    而梁松语只能尴尬地白白地受那一巴掌。她总不能对梁松韵,那你就嫁给李向初啊!

    梁松语不能,因为梁松语自己想嫁给李向初,她害怕那么一逼,梁松韵就真的嫁给李向初了。

    梁松韵收起了簪子,众饶心情跟着平复了不少。

    司徒铭道:“求太后请国师给我跟松韵长公主测一下八字,成吗?”

    太后现在的脑子好乱,一个即隽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冒出来个司徒铭。这岂不是得罪的人要更多了?太后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好几岁。

    国师先一步淡淡道:“从今以后,老夫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测八字了。”

    众人又惊了。这国师又是闹哪出?